根據老白查到的個人信息,受害者喬思甜目前就定居在青鳥市陽城區。
25年之後,她已經成為了一名教師,一名實驗二中的語文教師。
40歲,至今未婚。
至於另外一名目擊證人潘雲誌,目前並不在青鳥市。
他大學畢業後去了緬國,現在已經在那邊置業定居,有很多年沒有回過龍國了。
跟張虎的中年潦倒不同,潘雲誌在緬國混的風生水起,成為了一名成功的玉石商人。
他躋身於緬國中上層的華人富商圈子,有一定的影響力。
目前,操場骸骨的身份未明,並不能確定張虎的死必然跟強間案有關係,所以警方並沒有驚動兩位當事人。
他們應該還不知道張虎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陸執說道:“一會兒去找喬思甜問問吧。”
“嗯。”
卷卷應了一聲,向著車邊走去。
雖然這個切入點很合理,但是他不覺得喬思甜能告訴他們什麼。
如果真有隱情,如果她真的想說,或許早在25年前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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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半,陽城區某環境清幽的咖啡店裡,陸執和卷卷終於等來了喬思甜。
她穿著灰色的職業套裙,栗色的卷發在腦後紮了個蓬鬆的高馬尾,顯得簡潔乾練。
可能是接到陸執的電話之後匆匆趕過來的,略施粉黛的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微微欠身入座,歉疚道:“實在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路上有點事耽誤了。”
在兩人對麵坐定,喬思甜將耳邊散亂汗濕的發絲捋到耳後,舉手投足間不經意的露出纖長的脖頸。
咖啡店暖黃的燈光,給她小巧的耳垂鍍上曖昧的光暈。
雖然她已經40歲了,但是不可否認她保養的很好,說她不到30歲或許都有人信。
可以想象在25年前,少女時期的喬思甜,會是多少人的愛慕對象和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陸執暗中審視了一會兒,接口道:“沒關係,我們也剛來不久。”
“那就好。”喬思甜拿出手機,掃碼點了杯喝的。
陸執看她放下手機,直奔主題:“喬女士,約你過來主要是想問問關於25年前的案子……”
話音剛落,陸執就看到喬思甜的大眼睛裡閃過受傷的神色,那是一雙像小鹿一樣的眼睛。
帶著她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天真和懵懂。
喬思甜喃喃道:“你們不是說是問關於操場屍骨的事嗎?”
“我……我不太想談以前的事了。”
她輕咬著下嘴唇訴說著自己的為難,眼中甚至湧上了霧氣,讓人我見猶憐。
忽然,陸執心中警鈴大作。
怎麼回事,這個喬思甜怎麼茶裡茶氣的……
有了大師級鑒茶術的加持,他可以肯定喬思甜似乎在扮柔弱,而且還時不時的對著他們展現自己的女性魅力。
根據個人資料顯示,喬思甜的母親是教師,父親是商人,可以說家境優渥。
這種家庭的教育一般都很嚴格,何況喬思甜本人還是老師,這一開口氣質怎麼怪怪的。
陸執繼續說道:“我們要談的的確是關於屍骨的問題。”
“根據我們的調查,孟湛在25年前畏罪潛逃,而操場的屍骨也是25年前左右死亡的。”
“你們懷疑操場上挖出來的人是孟老師?”喬思甜顫聲問道。
“沒錯,有這方麵的考慮。”
“可他不是逃跑了麼……”
“孟湛會不會逃跑,我想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陸執盯著喬思甜的眼睛,試探著。
她喝了口剛上來的卡布奇諾,嘴唇染上奶漬,看起來有些憨蠢可愛。
“我不清楚,是警方告訴我的,說孟老師畏罪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