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兒哭也沒用啊,一會刑警來了會查清楚的。”
見她哭的實在傷心,民警勸慰道:“死的是你什麼人啊?”
“我老板!”
唉,看來是老板死了怕丟了飯碗,難怪哭的這麼難過。
“怎麼就偏偏死我樓裡頭了呢。”
“好好的一棟樓這不就成了凶宅了麼?”
“讓我以後還怎麼往外出租啊……”
民警嘴角一抽,原來是在哭這事呢。
鄭義指著許願,問道:“這是誰?”
聞言,許願紅著眼轉過頭來,正巧看到了陸執和卷卷。
過了一夜,她原本被揍的麵目全非的臉此時更是腫了一圈,嘴角更是紅紫一片。
“好巧啊,又見麵了。”許願苦笑著說道。
鄭義看向陸執兩人,眼神似乎在說“解釋解釋吧,什麼情況”。
陸執說道:“昨晚上助人為樂的當事人。”
民警介紹道:“這位女士叫許願,是這棟樓的房產所有人,也是她早上發現了死者後報的警。”
“已經做過筆錄了。”
幾人點點頭,鄭義說道:“先把她請下去平靜平靜。”
“是。”兩名民警領命,一左一右架起來許願就往樓下走。
看她苦大仇深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要把她拖到下麵去行刑呢。
民警說道:“早上7點多,許願從外出買了早飯,來給3樓的死者送飯。”
“她進到屋裡之後,就發現死者已經死亡,然後就報了警。”
卷卷問道:“房東還負責給房客買早飯?”
“什麼房東和房客,都是障眼法而已。”
陸執分析道:“就算是房東負責早飯,也不會一聲不響的直接打開門闖進去吧?”
“何況雙方還是異性,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多尷尬。”
“所以隻有一種解釋。”
“許願和這位死者之間關係不一般。”
回想到昨晚上在酒吧街遇到的街頭打架,卷卷拽著陸執落後兩步。
“這死者不會就是苗姐的老公吧?”
“有這個可能性。”陸執說道。
“我去……會不會昨晚上許願被揍的狠了,回家之後把苗姐的賬算在了情夫的頭上。”
“很多凶手那都是賊喊捉賊,殺完人轉頭就自己打電話報警。”
卷卷一邊說著,還比了個抹脖子的姿勢。
卷哥的聯想力真豐富……
陸執無語道:“先進去看看死者情況再說吧。”
痕檢已經檢查完了門鎖率先進去了,這門鎖完好無損,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等痕檢固定完證據眾人就可以進入現場了。
當痕檢老王重新打開門出來的時候,麵色有些難看,還忍不住的歎氣。
小劉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什麼鬼,老王的臉色怎麼一言難儘的樣子。
“王哥,裡麵什麼情況?”
老王說道:“你們進去看吧。”
“有點兒變態。”
最近的案子咋回事,前一陣子流行烀人肉,這一陣子又有些變態了。
之前又是縫嘴又是插眼的……
小劉幾乎是脫口而出:“你確定是有點兒?”
“是有點兒啊。”老王聳肩說道。
算了,人和人之間的標準是不一樣的。
老王說的有點兒,每次都已經到了小劉心中變態的極限。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的再次站到陸執的身後,指望陸哥給他避避邪。
推開房門,在鄭義的帶領下,全副武裝的眾人進入了3樓的東戶。
一進門,空氣中就飄蕩著一陣陣的腥臭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