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說道:“我去年快大學畢業的時候,進的葉琛的公司實習。”
“在大堂當前台,他每天從我麵前經過,晃來晃去的。”
“沒多久,他就提出要包養我。”
“算起來,已經1年多了。”
她說的輕描淡寫,提起被包養的經過,絲毫沒有羞愧和尷尬的神色。
就像昨晚上要求苗姐給她道歉時一樣,坦然無畏。
頗有幾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欠揍神情。
陸執一邊記錄著,一邊仔細翻看著許願的個人資料。
【許願,女,24歲,青鳥市陽城區人】
【畢業於青鳥海洋大學,法學和工商管理學雙學位。】
【許願的父親前幾年病逝,留下許願和其母親相依為命。】
許願的母親是一名藥劑師,目前經營著多家藥店,經營狀況良好。
案發現場的幸福公寓是許願的姥姥、姥爺留下的,後來被許願要了過來,用於往外出租。
就這家庭條件,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是絕對也不至於淪落到給人當三的地步。
何況許願本身還是985、211院校的雙學位高材生。
這種死學霸,家裡經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通常大學畢業不會走上社會,選擇繼續深造的較多。
可許願實習期卻去葉琛的公司當了一名不起眼的前台,還被葉琛給包養了?
怎麼看這件事與她的身份背景都充滿了違和感。
鄭義問出心中所想:“許小姐,以你的經濟條件,為什麼會甘心給葉琛當情人?”
許願無語道:“因為葉琛有錢啊……”
“誰會嫌錢多呢?”
“葉琛圖我年輕漂亮,床上功夫好。”
“我不圖名分,單純圖他的錢。”
“大家直來直往,各取所需不是挺好的嗎?”
“我也得為早日退休做打算,我的目標是30歲之前存夠錢就開始享受人生的。”
鄭義有些反感,這女人張口閉口全是錢,道德感極低。
他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女人。
跟葉琛不同,許願的穿著打扮雖然算精致,卻並不是什麼奢侈品牌。
可見她的物欲並沒有她嘴上說的那麼高,當然了,也可能人家真的是在攢養老金。
陸執還是第一次見到把床上功夫掛在嘴邊的女人。
回想著衣櫥裡掛著的琳琅滿目的道具,腦中不自覺的出現鑒黃師技能硬塞給他的各種場景,不由的有些臉熱。
許願重新托腮,問道:“關於我們兩人交往的細節,你們還有想知道的嗎?”
“任何事我都可以說,包括床上哦。”
“不必了。”鄭義打斷這個話題,還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惹得許願嘴角無聲勾起。
“你描述一下最後一次見到葉琛的情景吧。”
“ok。”許願略微梳理了下過程,說道:“昨天下午,琛哥來我這裡說要過夜。”
“通常他來也沒彆的事……”
“我平時都住在二樓西戶,琛哥來的時候住在三樓。”
“我倆不住一起,服務完之後我就會回自己家。”
鄭義問道:“為什麼不住一起?”
許願無奈說道:“我晚上磨牙打呼還說夢話,琛哥對此很不滿意,不讓我睡他那兒。”
“你繼續。”鄭義點點頭。
“昨天晚上8點多吧,我倆剛結束了一次酣暢淋漓的交流。”
“我手腕現在還隱隱作疼,有一根黑色的都被我一激動給掰折了。”
“每次他來都把我累的夠嗆,純純體力活……”
說著許願還擼起袖子,給對麵兩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
“瞧瞧,我都練出腱子肉了。”
陸執嘴角一抽,實在忍不住打斷了她:“你的意思是說,葉琛喜歡被……”
後麵的他沒說下去,意思不言而喻。
許願不自覺提高聲音:“那是相當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