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陸執問道:“你昨晚上為什麼會去酒吧街?”
去許願家的時候他曾經在附近看到好幾家藥店。
酒吧街距離幸福公寓可不近。
她為什麼舍近求遠,要跑到酒吧街上去?
許願無語了,望著陸執說道:“阿sir,我該做的都做完了。”
“沒必要買完藥就必須回家吧?”
“我去酒吧街當然是想去喝酒的。”
“其實是看到醫生哥拿了那麼多酒,給我勾起來饞蟲了。”
“我剛準備去加班喝兩杯,路過夜色的時候,好死不死的就被那個黃臉婆給看到了。”
“我倆說了幾句話,她就上來打我。”
“你昨晚上也都看到了,那個女人簡直不講理。”
許願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又不是我讓葉琛去找我的。”
“一個巴掌啪不響,她有本事就去揍葉琛啊。”
“沒膽子去管自己老公,就知道朝著我發火,我真是倒黴透了。”
鄭義看向陸執,後者點了點頭說道:“你看她臉就知道了,的確被打的很激烈。”
見自己被問的差不多了,許願也輕鬆了幾分。
她好奇的問道:“警官,我早上去琛哥屋裡的時候,看到好多血……”
“他肚子好像都被剖開了。”
“是不是醫生哥……”
看吧,不止是警方。
但凡見過葉琛死狀的人,都自發的開始懷疑葉琛對門的醫生了。
鄭義敷衍著說道:“現在案件還在調查中,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要亂傳。”
“醫生跟葉琛有沒有什麼過節?”
“沒有吧……”許願有些不太確定。
“有過節他倆也不一定告訴我啊?”
“我看你們還是好好查查吧,反正我出門的時候看到醫生哥進去了。”
“他當時就這樣皺著眉頭,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許願說著,還將眉頭故意擰成川字,麵色一肅模仿著醫生哥的樣子。
還彆說,神態的確有幾分相像。
“那他倆是能坐在一起喝酒的關係嗎?”鄭義追問道。
許願再次擺手,說道:“我可不愛打聽房客的個人隱私。”
“好吧,那葉琛和醫生分彆是什麼時候搬進去的?”
“葉琛就差不多我剛畢業沒多久,一年前吧。”
“醫生哥也差不多,比葉琛稍微晚點,他交了一年的房租,還沒到期呢。”
說到收租子,許願倒是門兒清。
相處也一年了,醫生和葉琛或許還真有過什麼不為人知的來往。
鄭義點點頭,說道:“謝謝你的配合。”
許願指了指大門,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鄭義說道:“筆錄上簽字就可以走了。”
“幸福公寓那邊還沒有勘察完,你最好暫時不要回去。”
提起來房子,許願哀怨的感歎了一句:“真倒黴啊,我這房子以後還怎麼租出去?”
“好好的一棟樓就成了凶宅了。”
直到要走出門的時候,她還在嘀咕:“怎麼退休,還怎麼退休啊!啊!”
早上在案發現場看到葉琛的時候,許願還意思意思掉了幾滴金豆子,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真的難過。
這會兒她顯然已經接受了金主橫死的事實,都有心情操心她的退休大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