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窪幸存的受害者們被解救了出來,一共救出來22名婦女,26名兒童。
在丁家窪後山一處隱蔽的懸崖底下,警方找到了多達上百具腐化程度不同的枯骨!
死亡時間最久的屍骨,可以追溯到30多年以前。
那是一具四歲男童的屍骨,令人不解的是,這孩子死亡時,犯罪集團的首要分子丁聿甚至隻有十幾歲。
或許,丁家窪的罪惡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而最新的一具屍體,甚至剛剛死亡了一個多月。
大量的證據被提取了出來,留在村子裡的人,除了一些年事已高的老者沒有參與,其餘村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或許有細小的區彆,也隻限於他們在犯罪集團中扮演的身份,如首要分子、主犯、從犯、脅從犯的量刑標準不同。
而所謂的丁家窪外出務工的年輕人,有一部分是像丁鵬、丁兆山一樣,在外圍物色受害者的“獵頭”。
他們利用奶茶店、房屋中介所、女裝店等商鋪雇傭兼職,來吸引適齡婦女加入。
麵試時主要以吸納外地女性為主,尤其是孤兒、離家出走的叛逆少女等最佳。
這些人,消失了也不會引起多大的風波。
甚至無聲無息的死了,都沒有人去尋找。
還有一部分丁家窪村的外圍人員,明麵上是在外打零工,實際上徘徊在各大醫院,尋找合適的買家目標。
隻要秘密達成購買意願,出價合適,他們就會對“獵物”出手。
體檢配型……
如果能配對上,就會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人間蒸發。
他們主營的器官是“腎臟”、“肝臟”、“眼角膜”等器官,當然有高價購買心臟的,也會考慮。
至於原因,全都是新一任領導人丁聿的決策。
根據雲瑤描述:“我是在ktv的時候被迷暈的,等我醒來已經被轉移到了這個村子裡。”
“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是被人販子拐賣了,賣到了這個偏僻村子。”
“但是我發現,這裡還有很多像我一樣的受害者。”
“我們是被拐了,但是我們沒有被轉手賣掉。”
“我們……還有彆的作用。”
“看到她們肚子上的疤,我就知道,我的器官很快就要被摘走了。”
“聽她們說,有的女孩被摘了器官之後,熬不過去就會被丟掉。”
“我很害怕,我怕自己會死。”
在雲瑤被摘了一顆腎臟之後,沒有得到任何的術後護理,隻是靠著一些消炎藥撐了過來。
傷口剛愈合,她就開始遭受侵犯。
包括陸執去救人的時候,那兩個男人要侵犯的人也是她。
雲瑤的反抗從來沒停止過,被救出來的女孩裡麵數她被打得最慘,渾身都是密密麻麻的淤青、傷口。
“我們不斷地被侵犯,隻有懷孕的人才能離開東邊的兩個房間,被轉移到西邊‘養胎’。”
“他們想讓我們懷孕,無所謂懷誰的孩子……”
雲瑤說到這裡,渾身不可抑製地顫抖,明明是酷夏,她卻雙手抱著手臂不斷地摩擦取暖。
“我其實很喜歡孩子,以前想著跟楊陽結婚以後,儘快要個孩子。”
“所以我才外出找了這份兼職。”
“但是,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祈禱,不要懷孕不要懷孕……”
她不想給這些畜生生孩子,哪怕她知道一天不懷孕,侵犯就永遠不會停止。
當然,侵犯時間久了如果還懷不上,對方可能也會放棄。
聽說之前就有一個不會生育的女孩,被帶走打包賣了零件。
而懷孕也不是終點,地獄的下一層,還是地獄。
甚至孕婦也不能完全避免被侵犯,而且生下來的孩子就會像小豬崽一樣被圈養起來。
她們除了喂奶,根本見不到自己的孩子。
等孩子稍微長大點,會被拿去賣掉,新生兒又搶手又值錢。
而這群可憐的女人,會被要求一直生育……直到喪失生育能力。
最後,丁聿就會聯係器官黑市,把她們再次拆解賣掉器官,榨乾最後一點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