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孕檢的時候都是一路綠燈,沒有發現過異常。”
“我就懷疑……我的孩子會不會也被丁磊他們抱走給賣掉了。”
丁磊兩口子可不是什麼好人。
麵對唾手可得的利益以及張文娟的信任,他說不定真的會邁出罪惡的第一步。
陸執再三確認道:“你去丁磊家的時候,他們之前有頻繁外出過嗎?”
“比如外出打工,幾個月回來一趟這種情況。”
“沒有吧。”張文娟皺眉道。
“他倆那時候就靠著在家裡種地過活,日子過得也緊巴巴的。”
“我當時去投奔他們的時候,還特地取了200塊錢,算是借住的費用。”
“表嫂當時收下錢還高興得不得了。”
1990年的200塊錢可不少了。
也就是張文娟在醫院裡操作設備,是個經濟獨立的女性,否則她可能也拿不出這份錢來。
按照張文娟的說法,既然丁磊此前沒有外出過,那村民們說的他們兩口子經常在外地“打工”的情況還沒有出現。
可見,張文娟身上發生的事,是在丁磊大肆拐賣兒童之前。
想通前因後果之後,陸執一陣興奮。
卷卷說的沒錯,這很大概率是第一起案件。
但是,到底是孩子真的有問題被扔了,還是孩子被丁磊拿去賣了,還得查過之後才知道。
陸執問道:“你還記得你生產的具體時間嗎?”
“記得,1990年的臘月初八。”
“那天早上我喝了表嫂煮的臘八粥,接著肚子就一陣疼。”
“去了鎮衛生院後,大約是下午6點半左右生產完的。”
人類對於創傷的態度,分為很極端的兩種狀態。
要麼會什麼都記不清,類似於選擇性遺忘。
要麼會記得無比清楚,每一天都像是剛經曆過一樣。
而張文娟顯然屬於後者,她對於這個孩子的一切,都記得格外清晰。
下午六點半生產完,之後回到產房沒多久,孩子就被丁磊夫婦抱走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這兩人才回來。
他們肯定是第一時間將孩子給運走了……
至於第二天才回來,時間線很長,未必就代表運送的距離很遠。
陸執拿著筆戳著麵前的筆錄,心中默默盤算著找到這孩子的可能性。
丁磊還沒有走上職業人販子道路的時候,他對於買賣婦女兒童的各個環節是不熟悉的。
他也不會有多少“散貨”渠道,頂多就是局限在丁家窪附近的一片區域。
而他們竟然能在孩子生產之初,就演了這樣一出戲來糊弄張文娟,顯然是早有準備。
或許張文娟在他家裡養胎的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們已經動了心思,找到了合適的買家。
這乾得可是違法犯罪的事,必須小心謹慎,否則偷雞不成反而會蝕把米。
所以,這買家的人選就值得深思了。
起碼應該是丁磊夫婦熟悉且信任的人,斷定不會舉報他們的人。
他們沒有交通工具,也不敢乘坐公共交通,買家距離丁家窪肯定很近。
戳著桌子的黑筆一頓,陸執腦中已經有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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