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劉健沉默了許久,微微低頭遮擋著眼底的情緒。
他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亦或者在給自己的謊言一個編造的時間,令其看起來可信度更高。
在周隊的催促下,他緩緩開口:“我認識玉嬌,是在濱城的一個迪斯科舞廳裡。”
“我當時去濱城旅遊,玉嬌也是。”
“當音樂響起的時候,我們的視線相交,默契的靠近牽手跳了一支舞。”
劉健的眼神放空,像是在回味。
“喝了點兒酒聊了幾句之後,我們漸漸熟悉了起來。”
“玉嬌說她是來黑省散心的。”
“她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我開車帶她看了霧凇,看了雪景……”
“後來,可能氣氛太好了,我們發生了關係。”
周隊聽著故事,玩味挑眉:“你侵犯了她?”
“沒有,她主動的!”劉健腆著臉似乎很自豪。
“她告訴我,她的父母全都去世了。”
“孤身一人,想要找個依靠。”
“而我就是她認定的那個依靠。”
嘖嘖……
還挺浪漫,挺感人的。
不過感動的估計隻有劉健自己。
如果他是在這麼短時間內就編造出來的這一長串故事,陳洲都想給對方鼓掌了。
大概率,劉健早就想好了這套說辭。
周隊重新拿起筆,問:“你們認識的舞廳具體位置,名字。”
“我……我不記得了。”劉健吞吞吐吐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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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重要的定情場所,你都能忘?”
“定情場所是在車上,我們在車上發生的關係。”
“……濱城就那麼大,大體的位置總記得吧?”
“真不記得了,我當時去舞廳之前就已經喝了很多酒,然後想要去舞廳放鬆放鬆的。”
“去了舞廳之後,又喝了很多。”
“暈暈乎乎的,哪兒還記得鑽的是哪個舞廳。”
90年代,喝了酒開車又不犯法,那個年代也無法追根溯源查到他的移動軌跡。
時隔一年多,劉健自稱自己醉酒後意識不清醒,警方也拿他沒有辦法。
周隊直勾勾的盯著他那隻好眼問:“既然喬玉嬌這麼愛你,非你不嫁,你把她帶回家為什麼還綁著?”
與剛才周隊第一次詢問不同,這次劉健幾乎是無縫銜接,急忙解釋:“可不是我願意綁著她的。”
“那手腕都勒紅了,我也心疼啊!”
他臊眉耷拉眼的,似乎真心疼自己的媳婦。
“說心裡話,我當時跟玉嬌好上,完全都是喝多了太衝動了。”
“其實,她黏上我的成分更大一些。”
“後來我把她帶回來的路上才知道,這娘們她有間歇性精神病啊。”
“時好時壞的,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會發作。”
“我正開著車好好的呢,她又不會開車,就撲過來搶我的方向盤。”
“警察同誌,你們說我能不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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