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孩子媳婦都看了,你也趕緊出去,這裡是生產的房間,你們男人呆了會晦氣,放心,粟粟這裡我會照顧好的!”
馮建國堅定地站在床邊,拒絕道:“媽,粟粟才生產,正是虛弱的時候,我怎麼能出去呢?晦氣而已,信則有不信則無!”
“文粟自己男人自己心疼,建國隻聽你的話,你快讓他出去!”
文粟心裡冷笑,她就是這麼被馮建國給騙了的。
就連他想讓自己死,也是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雖然她也不想馮建國輕鬆好過,但是也不是現在,她還要抓緊換孩子!
“這裡有媽幫我,你出去吧!我不想你晦氣!”
不想你晦氣,隻想你倒大黴。
馮建國這才勉為其難地順水推舟離開,他才不想在滿是血腥味的房間裡麵呆呢,說話都要憋氣。
“你先眯一會兒!我去打熱水給兩個孩子洗洗!”
接收到兒子示意的目光,張梅花立即找了個借口跟了出去。
兩人遠離文粟的房間,小聲地說:“媽,等會你趁著洗澡的時候把那個野種身上做個標記,咬或者用水燙都行,這樣兩個孩子才好區分。”
張梅花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對於兒子嘴裡的野種她也沒在意,就隻以為是他不喜文粟生的兒子:“這個我知道,標記在大孫子身上我也心疼!”
“還有媽,晚上睡死一點,讓文粟體驗一下沒人照顧孤立無援的感覺,到時候文穀來照顧她,她才會感激不儘!”。
“建國,你真好!能為我做這麼多!”文穀十分感動。
文粟躺在床上,因為靈泉的緣故,哪怕關上門,距離她房間比較遠,她也能聽得清清楚楚這些死不要臉的言論。
不過上一世因這月子之恩,她對文穀感謝得很,誰成想她照顧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還好女兒沒聽到這句野種,不然得多難過。
視線落在包裹得很好的馮文濤心裡冷笑。
趁張梅花去廚房打洗澡水的間隙快速把馮文濤的裹被給取了下來。
先把撿來的石頭小心翼翼裹上馮文濤的裹被,聽到門口腳步聲趕緊粗魯給馮文濤換上撿來孩子的裹被。
剛把兩人的裹被換好,門就推開了。
“你坐著乾什麼?”
文粟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我看看孩子啊!我開心啊!雙胞胎呢!”
開心你們把馮文濤這個白眼狼送到自己麵前。
張梅花就隻當文粟是初為人母而高興,也沒多想。
“我給孩子洗洗!你自己去舀水把自己打整一下,屋子臭烘烘的!”
孩子已經生了,兒子的計劃也已經順利完成,對文粟也沒有必要忍耐。
剩下的等兒子得到秦家家產,這個家裡沒有文粟的立足之地,長得妖豔,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因為張梅花省錢,晚上家裡一般不開燈,有事隻能點蠟燭。
文粟看著蠟燭的昏暗光線下兩個孩子都一模一樣,根本區分不開。
再想到剛剛他們在門外說的,文粟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完成一大半,剩下的就是賭他們有沒有良心。
良心多,馮文濤受的罪就少一點,要是他們沒有良心那個東西,那麼馮文濤就慘咯。
“大孫子,奶奶幫你洗澡澡!”
文粟注意到張梅花果然先抱走洗澡的是裹著馮文濤裹被的石頭,嘴角上揚的幅度很微妙。
張梅花給大孫子洗得乾乾淨淨,順帶給另外一個孫子洗的時候想到兒子說的話。
“哎呀!這光線太弱了,老眼昏花也看不清楚,我先把蠟燭拿到我這邊照一照。”
這一照,拉住的燭油就滴落在孩子嬌嫩的臉上。
馮文濤立即疼得哇哇大哭。
“哎呀!我這手怎麼抖了!”張梅花假裝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