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粟無事便抱著石頭找到馮建國,試探道:“建國,我們還沒給孩子取名字呢?”
“兩個孩子我們一人取一個好不好?”
馮建國正在外麵假裝劈柴,其實一直關注著房間裡麵的文穀和兒子呢,聽到文粟的話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文粟掩飾很好自己的嫌棄,就這樣,還當兵呢?
這輩子還想一人當兵全家光榮,想都不要想!
“名字我提前就想到了,哥哥叫馮文疤,弟弟叫馮文濤!”
明明是先後說出來的話,文粟就聽出說兩個名字語氣的差距。
一個嫌棄一個期待。
上一世說是龍鳳胎,她的閨女也是被嫌棄的那個。
隻不過現在被嫌棄的是上一世他們捧在心尖上的親兒子。
“馮文疤?這名字不太合適吧!太難聽了!”文粟皺眉。
“這名字合適得很!我找黃大師算過了,文疤出生的時辰不好,需要取這個名字震住命格,名字越賤越好!小名就叫賤骨頭!”張梅花不順心地抱著馮文疤走出來。
滿臉怨念。
這死孩子一晚上就哭哭哭,哭得她頭痛。
還被老頭子給攆出房間,在院子哄了大半夜。
真是不省心的孩子!
還是她的大孫子比較好,一晚上都不哭鬨,果然文粟的孩子不如文穀。
文粟也不如文穀。
太妖豔了,一點也不像良家婦女。
文粟聽了忍俊不禁,看著臉上不知道被抹了什麼,被挑破的地方又紅又亮的馮文濤假意掙紮一下。
最終馮文濤這輩子大名就叫馮文疤,小名叫賤骨頭就板上釘釘,成了!
隻是暫時委屈石頭要叫馮文濤了。
她的試探也結束了,馮家人已經完全把石頭當成他們的兒子/孫子。
隻不過這個黃大師,文粟收起眼裡的精光,這馮家可是封建迷信得很,尤其是老兩口,哪怕前些年打擊得那麼嚴重,也沒該改變他們迷信。
尤其信服這黃大師。
那麼這黃大師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你妹妹文穀呢?”
馮建國左等右等都沒有看見文穀從文粟房間出來,他們兒子名字都取好了,忍不住開口問道。
文粟低頭逗弄著現在的‘馮文濤’,也就是撿來的石頭,毫不在意地說:“我妹在幫我收拾房間呢!”
“你妹妹怎麼能收拾房間呢?”馮建國急了。
文粟挑眉,沒想到這個馮建國對文穀真上心,但是就算他再上心又如何?
對於自私自利的人來說,隻要涉及自己的利益,被犧牲的永遠是彆人。
上一世有自己給他們兜底,所以兩人相親相愛一輩子,這一世,就擦亮眼睛看看,他們還能是彼此的最愛嗎?
“畢竟我們又是說好話又是給錢的,才讓我妹妹來幫忙,隻不過收拾一下房間而已,總不能白拿你們馮家的錢吧!”
文粟說完還小心翼翼看向張梅花,衝著她不好意思開口,一副為了馮家著想的樣子:“畢竟咱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你看我剛生完照顧孩子,也要乾活,媽說了,以前她生完孩子一樣下地乾活。”
“我妹妹又沒生孩子,本來就是來照顧我的,怎麼不能收拾房間了?”
“你覺得,是你去收拾還是讓咱媽去收拾啊?還是說讓你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