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戒指能證明她文穀的魅力,是她的戰利品,她會好好保管的。
文粟躺在床上聽著隔壁的嘀咕聲,還有中氣不是很足的嬰兒哭聲,馮家人顯然不會重視他。
死是早晚的事情。
她從未想過,這一世馮文濤隻是人事不知的嬰孩,就要放過他。
畢竟他欠自己一條命。
至於什麼時候死,就看他們的良心了。
上一世女兒因為有自己護著,才能多活一段時間,現在的馮文疤可沒有任何人護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也隻是這幾天的事吧!
黃大師來到馮家很準時。
“哎呦!黃大師你怎麼來了?快快快進來!”
張梅花這幾天不僅要做坡上的活,還有家裡的活計,沒有一個人幫忙,忙得團團轉。
正是秋收繁忙的季節。
又不能耽擱。
這文穀來家裡並不是幫忙而是增加她的負擔,要不是看在她生下大孫子的份上,根本不肯能不會照顧她。
真的一頓吃那麼多,比文粟吃得多得去了,簡直就像是母豬一樣。
有兒子在,她隻能把意見忍下。
現在連幫著看個孩子都不看。
文疤好歹也是她們馮家的種。
這文穀一點也沒有分寸,以後就算跟兒子建國結婚,文疤她也是要養的。
黃大師上門的時候,正是文穀跟張梅花說不想照顧馮文疤,隻想照顧自己兒子馮文濤的時候。
張梅花本來還有一肚子氣,看到黃大師立即變得有些忐忑的,因為黃大師很神秘,平時一般不會離開自己家。
現在能來她家,就說明她家有事。
隻是忐忑這事是好事還是壞事。
“今日閒來無事算了一卦,現觀你和你愛人印堂發暗,近期恐有血光之災,而且你家被一層濃霧籠罩,家宅不寧的征兆啊!”
文粟眸光微閃,是巧合還是這黃大師真的有些本事?
可不就是有血光之災,雙腿都被砸得血肉模糊,老多血了。
張梅花急了。
“大師,那可咋辦啊!大師你可要救救我們家,救救我們啊!”張梅花立即從口袋裡麵掏出毛票遞了過去。
黃大師根本沒接,而是搖頭晃腦地開口:“愛莫能助,愛莫能助啊!”
無論張梅花怎麼加錢,黃大師都不接,最後留下一句心誠倒是可能減輕便離開了。
“哎喲,當家的,這可怎麼辦啊!大師說了,家宅不寧,血光之災!”
想到這個血就心跳個不停。
看黃大師的樣子,這血可不是一點兩點。
馮大壯也是焦頭爛額。心慌得很,蹲在門檻上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這馮大師是有真本事的,這麼些年說的都準了。
“媽、嬸子,這不是封建迷信嗎?你們彆擔心了。”
喊張梅花媽,喊順嘴了,差點當著文粟的麵喊了出來,還好改口快。
可惜文穀不知道馮大壯和張梅花到底有多少封建迷信。
她的話落,就被張梅花白了一眼,滿臉不爽,“你年輕,不懂!”
“不是你有血光之災,你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
她現在覺得自己的血光之災肯定是累出來的。
要不是文穀,自己也不會這麼累,也不會累出血光之災。
“你多照顧孩子,多做點家務,我跟你爸也輕鬆點,也不會累出血光之災!”
文粟看著對文穀已經有了怨言的張梅花,她心裡樂開了花。
現在才幾天啊?
文穀和張梅花都有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