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僵硬著笑道,咬牙切齒:“姐姐,哪裡的話,既然我答應了來幫忙一定會好好幫忙的!”
“可是我看你樣子也是心不甘情不願,要不,這錢我們也可以找其他人幫忙,比如村尾的楊寡婦!她應該樂意得很。”
“不行!”
“不可以!”
張梅花和文穀異口同聲不同意,反倒是馮大壯朝自己看了過來,似乎有些意動。
文粟笑了笑,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亂吧,亂吧,越亂越好!
“我隻是提個建議而已,彆激動嘛!”
“沒事嚇提什麼建議!就這麼說定了,你照顧孩子,文穀幫著做家務!”張梅花一錘定音,生怕真的把那妖豔貨弄到家裡來。
本來平日在村子裡遇上都走不動道,要是把人弄回來,這個家還有她的位置嗎?
她才不會像文粟一樣,連自己男人都管不住。
之所以那麼討厭文粟,也是因為她跟那楊寡婦是一路貨色,一樣妖豔。
“我就隻有一個意見,我大出血,身體還沒恢複好,隻能帶文濤一個,要是多了一個,我會受不了的,要不還是找個人來幫忙吧!至於錢,到時候我讓我外婆給點!”
想讓她照顧馮文疤,沒門!
“行了,行了,我和文穀可以,你就好好帶著文濤就行!”張梅花看了一眼老頭子,生怕文粟再提那個妖豔貨,乾脆一口應了下來。
文穀倒是想多一個人幫忙,可是又怕被攆回去,要知道每天晚上睡在馮建國身邊,看著文粟被蒙在鼓裡,她心裡不知道有多得意。
在她眼皮下,睡著她的男人,虐待她的娃。
要是離開馮家,哪裡還能這麼得意呢?
文粟看著馮大壯微微有些失望的老臉,嘖嘖嘖,一把年紀心還花著呢!
剛剛隻是隨意提一嘴,詐一詐,結果就得到了意想不到的信息。
晚上吃飯,文粟碗裡是就喝了一點糊糊,至於桌子上的肉菜根本沒碰。
因為這些雞豬都是被藥毒死的。
誰知道肉裡麵有沒有毒素啊?
隻不過還沒等她進行下一步,馮家就一個個拉肚子,拉到虛脫。
廁所隻有一個,其他人隻有去地裡上野廁。
文粟抱著石頭,依靠在牆上忍著笑意說道,挑撥離間張口就來:“爸,媽,這還是巧合嗎?雖然文穀是我妹妹,但是我也不得不說,這也許就是黃大師說的心不誠起的反作用!這家裡就隻有她一個外人。”
“你,放屁!我明明心很誠!”文穀一隻手捂著肚子,狠狠地瞪向說閒話的文粟。
真想把她的嘴給撕咯!
站著說話不腰疼!
等等!
“你為什麼不拉肚子,我們全家都拉!是不是你給我們下藥!就是想汙蔑我!”
文粟裝得誠惶誠恐,“你怎麼能汙蔑我呢?我上哪裡下藥?飯也不是我做的,我們同吃同住!”
看到馮家懷疑的目光,文穀氣死了!
但是一股波濤洶湧襲來,菊花一緊,什麼話都來不及說,趕緊往外麵跑,其他馮家人也是一樣。
這一拉就拉了半宿,整個馮家,除了石頭,就數文粟睡得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