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粟在房間聽著外麵不斷呸呸呸的聲音,心情愉悅,把門給拴上門栓,偷偷把女兒放出來喂奶。
再逗弄她一下,親一親香一香,看著紅潤的小腳丫子,可愛至極。
空間好像很養人,女兒感覺狀態越來越好。
“喜寶,再忍一忍啊!媽媽很快就為我們娘倆報仇,最多還有4天,到時候我們離開這個惡心的家!”
喜寶是她給孩子取的小名,寓意令人歡喜的寶貝。
至於大名她準備跟自己姓,就叫文樂安,喜樂安康就好。
等到時候報複結束,找個機會去再把喜寶光明正大放在身邊。
現在還在豺狼虎豹的馮家,她不敢有一絲的冒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上一世,她的喜寶就是被那家人給害死的。
隔天,文粟就獨自一人回了文家。
她想要搞清楚媽媽去世的真相,也許這麼多年過去了,已經沒有任何線索,但是沒關係。
爸爸文大河和後媽吳素芬還活著呢!
而且有些事情不需要證據,主打就是一個隨心,媽媽去世後這麼多年,文大河和吳素芬對自己怎麼樣,她心知肚明。
以前是自己沒有能力,而且被PUA得失去了自我。
“哎呀,這是誰啊!是我們文粟呢!快進來坐啊!”
“吃飯沒有?真是不巧,我們都已經吃過了!留下來晚上吃飯啊!”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根本有肉都不給吃。
就算是等到晚上,相信也不會有她的飯菜。
反正她也不是來吃飯的。
文粟冷眼看著吳素芬把桌上的肉菜很順其自然地端走,這就是所謂好後媽。
從小到大,對自己臉上是笑容,嘴上語氣也和藹,但就是說出來的話有些刺人。
比如:“喲喲喲,忘記我們粟粟還在外麵割豬草沒回,竟沒等你吃飯,彆生氣了,是媽媽的錯!這裡還有一點糊糊,快吃吧!”
自己得到的是他們吃剩的糊糊,她得到的是好名聲!
類似這種事情數不勝數,她都懶得回想。
直接開門見山,看向旁邊默不出聲的文大河,提出自己此行的另一個目的:“爸,我記得我媽媽當時留下了嫁妝,現在我都已經嫁出去,孩子也生了,是不是該把我媽的嫁妝給我?”
“咳咳咳!”
文大河被旱煙嗆到了,這還是他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大女兒?
一開口就給他們來個大的?
嫁妝,早就用得差不多了,就算還剩下一些,也是要留著給二女兒文穀當嫁妝的。
“你聽誰說的?你媽那個時候的嫁妝早就花完了!”文大河得趕緊讓文粟打斷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吳素芬也立即停下收拾桌子的動作,心裡暗念:天王菩薩也,臉真大,想把她媽的嫁妝給拿走,簡直異想天開。
“對呀,我嫁進來都沒有聽說過你媽媽還有什麼嫁妝!就算有,這麼多年養你也花得差不多了!”
看著兩口子同仇敵愾的樣子,真的是有了後媽就有後爹,她親媽的嫁妝本應該給自己的。
彆說什麼養自己。
從小到大,她乾的活並不少,而且並沒有什麼富養,媽媽的嫁妝怎麼可能自己吃幾口飯穿幾件衣服都花光了?
自己也隻是詐一詐,看兩人的表現這麼明顯,肯定是貪汙了媽媽的嫁妝。
這是不急,該是她的自己絕對會拿到手。
剛好提到媽媽,她順勢而為,“沒有人跟我說,是我做夢夢到我媽媽了!”
“一下子想起媽媽以前跟我說過,她把嫁妝留了一些給我!”
有些傷感,“哎!媽媽去世太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