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宇文成惠又不曾見過秦瓊等人,真要把他們惹狠了,到時候記恨於心,專門在大興城蹲他,那就更麻煩了。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宇文成都再厲害,宇文成惠總不能一直跟著宇文成都身邊,這要是哪天出了岔子,可就真後悔莫及了。
那該如何解決此事呢?
霎時間,宇文成惠的目光,又落到旁邊王婉兒身上,雖然前身方才確實打算用強,卻尚未成功,此事還有挽回餘地。
感受到宇文成惠視線,王婉兒又心生恐懼,忐忑不安的說道:
“你……你想要乾什麼?”
不可否認,王婉兒確實天生麗質,但他早已不是之前那個宇文成惠了,當然不至於急色到這等程度。
以前身的身份,女人什麼的根本不缺,強搶民女隻是尋個刺激。
眼下最重要的,當然是妥善解決此事,
“王姑娘不必擔心,方才多有得罪,本公子這就送你回去!”
沒有廢話,宇文成惠直截了當道。
王婉兒聞言愕然,弱弱道:
“公子真的願放小女子離開?”
宇文成惠篤定道:
“這是自然,本公子說一不二,王姑娘家在何處,我們這就過去。”
亦是此刻,宇文成惠直接站起身來,推開緊閉的房門,有幾個親隨早在外麵候著,看到宇文成惠顯得無比恭敬。
宇文成惠沒什麼好臉色,他冷哼一聲道:
“你們幾個,去給本公子準備幾份禮物,本公子要親自上門賠禮!”
親隨聽得一臉茫然,不知宇文成惠意欲何為,但他們自然不敢忤逆宇文成惠的意思,連忙拱手領命而去。
過不多時,王婉兒坐在馬車之中,整個人恍如在夢中。
她早就聽說過宇文家三公子的惡名,強搶民女,欺壓百姓隻是尋常。
王婉兒不過一介弱女子,她能做的,也就是一死保全清白。
卻不曾想到,宇文成惠會放她離開。
雖然有些奇怪,但能安然離開,又有什麼好計較呢?
說到底,王婉兒隻是年方二八的少女。
——
“什麼,真有如此惡事,在這天子腳下,竟敢這般貪贓枉法!”
大興城某處街道,一行數人聚集於此,其中一名留著絡腮胡須,相貌粗獷,身形健壯的男子,麵露狠色道。
在他身旁,是一名麵色蠟黃,身形高瘦的男子,亦是鄭重道:
“這樣的事,難道就沒人管了嗎?”
聽得此言,前方老者不由得歎息道:
“此事有誰能管,那宇文家位高權重,宇文三公子更養著一眾亡命之徒,各個都拿著一條齊眉棒,哪個敢去招惹?”
“我可憐的女兒啊……”
在不遠處,一名發色反駁的老嫗,正在悲愴的哭訴著。那聲淚俱下的模樣,令在場數人臉色越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