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楊廣開口之後,宇文成惠便發現麻叔謀身子一顫。
但既然麻叔謀想要裝死,那他自然不會客氣,宇文成惠果斷舉起大斧,瞄準了方向,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
雖然斧麵平坦,但力道卻不小,一斧頭下去,打得麻叔謀臀肉顫動。
不過,麻叔謀顯然比宇文成惠預想中更能忍,雖然被他拍得哆嗦了好幾下,卻還是強撐著一口氣硬頂。
宇文成惠笑道:
“看來微臣這一下力氣還是小了,且讓微臣蓄蓄力,這一下定然能把麻將軍打醒。”
這話一說出來,眾人都是看著熱鬨,唯獨麻叔謀自己蚌埠住了。
方才動手的時候,他沒有太過注意,此刻躺下才察覺到臀部的痛楚,那火辣辣的感覺,比起挨了頓板子也毫不為過啊!
方才宇文成惠這一下,已經讓麻叔謀埋著的臉麵目猙獰,要是有人湊近來看,他怕是已經露餡了。
如果再來一下,而且力道更大,那可就不隻是皮開肉綻,而是真要老命了。
諸般思緒浮現,雖然麻叔謀仍然恨得牙癢癢,但此刻也隻能忍下一口氣,他勉強掙紮了一下,發現下半身已經不利索了。
便是顫顫巍巍舉起手,喊道:
“陛……陛下,末將沒事了。”
看到麻叔謀自閉的模樣,楊廣強忍著笑意,問道:
“麻愛卿,你真沒事了?”
麻叔謀齜牙咧嘴的點頭,現在他能怎麼說,要是再打下去,他怕不是真要死在宇文成惠手裡。
他旁邊的宇文成惠,亦是好奇道:
“麻將軍還要繼續打嗎?”
麻叔謀猛的一哆嗦,他看了眼自己都要站不起來的下半身,深吸一口氣道:
“宇文先鋒好武藝,本將服了。”
麻叔謀並非不知進退,隻是因為酒意之下,看到宇文成惠立了諸多功勞,才控製不住想要比試。
但現在打又打不過,背景又拚不贏,他傻了才會和宇文成惠死磕。
見麻叔謀這樣睡,宇文成惠放下手中大斧,笑嗬嗬的說道:
“那就好,麻將軍躺著也累吧,我這就扶你起來。”
“嗷。”
被宇文成惠攙著手硬托起來的麻叔謀,沒忍住發出一聲慘叫,他原本想要拒絕,但宇文成惠行動太快,他反應都來不及。
宇文成惠一臉關切道:
“麻將軍沒事吧?”
麻叔謀欲哭無淚,他哭喪著臉,又趕緊擺脫了宇文成惠的手,搖頭道:
“沒事,沒事,本將沒事。”
說完,也不理會宇文成惠反應,他趕緊看向前方楊廣,拱手道:
“陛下,末將忽感身體不適,隻能提前離席,請陛下恕罪!”
楊廣熱鬨也看夠了,畢竟麻叔謀也是自己人,不可能往死裡坑。
很快,楊廣微微頷首道:
“也罷,那麻愛卿就先回去休息吧!”
宇文成惠熱情道:
“麻將軍,要不我送你回去?”
麻叔謀憋著笑臉,擺手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