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場四周坐滿了人,一個個喊的嗓子跑調了。
李輝被打的倒在地上,呼吸都困難。
場外那些人還在瘋狂加價,讓他起來接著打,有罵他蠢豬,有人笑他低賤。
李輝想哭哭不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親爸賣到東南亞。
要不是那些人說要把他送上角鬥場,恐怕他內臟早就被掏空了。
"隻要你打贏了,就不用死,要是打輸受了重傷,那麼你的器官就會出現在拍賣名單裡。"
李輝大口呼吸,我不能輸,我要贏,我要活著。
躬著身子爬起來,對手又是一拳打過來,李輝躲不過,又一次倒地。
他自從來三天,也被打了三天,對於他一個沒吃過苦的富家少爺,實在是撐不住了。
“我要死了嗎?”
李輝呢喃,嘴裡血不停的向外湧,視線早已模糊,他才二十四歲,他還想回去報仇。
韓放也在這時候趕到,一眼看到倒在血泊中李輝,真是太慘了。
對手又舉起拳頭,朝他心口打去,這是結束李輝生命的一拳。
砰……
一蓬血雨飛起,這人身體被一道靈力貫穿,一拳打偏,斜著倒在地上。
韓放飛身而起,跳下角鬥場,扶起半死不活的李輝。
“這麼慘,還好沒斷氣。”
拿出一顆療傷丹藥,分成兩半,一半塞到李輝嘴裡,“這是把一輩子打都挨了。”
韓放的突然出現,讓現場亂了起來,“臥槽,這誰呀?這麼厲害,他這是會飛嗎?”
“啊,這個人是誰,法克,傑昂死了,我的錢。”
“我要壓他,他很棒。”
不是所有人都驚訝的,有的人憤怒不已,
“法克,傑昂怎麼死了,我的錢,你們作弊,我要投訴。”
“主辦方你給我一個解釋,怎麼會出現第三個人?”
“我這局不算,你們要賠償我的損失。”
各國語言叫了起來,有叫好的,也有謾罵的,特彆是那些押了那個叫傑昂的人,眼看就要贏錢了,結果人死了。
韓放抬頭看向四周,各種顏色的人都有,來這裡看角鬥的人,差不多都是心理病態。
他們喜歡這種強烈的精神刺激,血腥刺激,還有體驗那種虐殺他人的快感。
場上的人被毆打,明知必死還不得不打的身不由己,最後被活活打死。
韓放抱起李輝,看向走進角鬥場的保鏢人員,帶頭的是一個身材魁梧西方男人。
“你犯規了小子,想要救人,單槍匹馬的小心把自己留下。”
韓放冷嗤,“現在讓開,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韓放說的是龍國言語,他們聽不懂。
“打死他,我出一千萬漂亮幣。”
“我說我出一千一百萬,押他可以把人救走。”
現場的人都是一些富二代,還有一些喜歡刺激的富豪,竟然又開始新一輪對賭。
韓放可聽不懂那麼多國家語言,麵對那些不知道死活衝上來的人,一腳一個踢飛,落地成盒。
現場還在歡呼的人頓住,一時場內人都看向韓放。
“既然喜歡刺激,看人生死相搏,何不自己親自體驗。”
韓放放下李輝,手裡出現一隻六寸長的烏鴞笛,這是修真界一種妖獸骨頭做成的笛子。
用它吹出的曲子,可以刺激人的神誌,讓人神誌不清互相殘殺。
尖銳的骨笛聲響起,所有聽到的人立刻捂著腦袋,麵露痛苦神色。
笛聲越來越尖銳,這些人越來越瘋狂煩躁,開始互相攻擊身邊的人。
韓放站在角鬥場中間,麵無表情吹著烏鴞笛,整個角鬥場看台不分男女,不分尊卑,互相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