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屁哦,快來。”玄靈露出一雙死魚眼看著依舊笑抽了的玄零,有點懷疑這個人真的是本我嗎?為什麼心態如此年幼?
“是是是……”從桌子上爬起來,和玄靈來了一局極具娛樂性質的七聖召喚對局。
就沒見過有人這麼倒黴的,抽出來的全是功能卡,丟的骰子五彩斑斕,經常湊不齊。
以至於流浪者兩人回來的時候,看到深受打擊變成灰白的玄靈和笑成一團有些抽抽的玄零時,默默打出一個?
這兩個人……是怎麼了?
從嘴特彆碎的派蒙口中得知事情經過後,流浪者:……總感覺這兩個人湊一起老發生奇怪化學反應是怎麼回事?
“我就不信了!再來一局!”回了魂的玄靈再次邀戰,玄零也同意了,結果……和上一局一般無二。
玄靈:……突然感覺成為多托雷的實驗品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呢。
玄零:透,來來來,我們玩一局~
玄透:欸?哦…
流浪者坐下來看他們打牌,說實話,他不太明白七聖召喚的樂趣在哪裡,但看還是沒問題的。
然後,流浪者就成功見證了玄透全線崩盤的一幕。
流浪者:……?,我說和我沒關係有人信嗎?
玄靈:我不信!
“好了,娛樂項目到此為止,接下來我有點事需要出城,你們就在城裡等我回來吧。”玄零把牌收好,起身理了理衣服,戴好兜帽,踏著落日的餘暉,孤身一人出城了。
目送他離開,玄靈歎了口氣,說實話,他不清楚玄零要去乾什麼,但如果讓他猜測一下,估計是去找特瓦林或者安德留斯了,可找他們乾什麼嘛……就真的不知道了。
事實上,玄零離開並不如同玄靈所猜測的那般,是去找風龍王和北風守護,而是去了龍脊雪山,去到魔龍杜林心臟所在地。
玄零看著那顆巨大的,還在緩慢跳動的龍心,抬起手,輕輕碰觸還散發著餘溫的心臟,口中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一縷微弱的白光隨著他念出的咒語從龍心中抽出,團吧團吧,然後吞掉。
正在和溫迪玩七聖召喚的玄透突然僵了一下,迷茫的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剛才那股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坐在他隔壁的玄靈拿著葡萄汁的手一鬆,如果不是他的尾巴反應快卷住了掉落的玻璃杯,這杯具估計就真悲劇了。
“你感覺到了嗎?”有旅行者在的時候,少年模樣的玄透不會叫玄靈哥哥。
“嗯,真不愧是瘋子,有夠顛的。”玄靈若無其事的卷著杯子喝果汁,說實話,蒙德的葡萄汁是真的很不錯,特彆是天使的饋贈裡出售的,那才是極品葡萄榨的汁!
“…所以不是錯覺?”玄透拿起元素骰子擲出,繼續打牌。
“不是。”玄靈掀了掀眼皮,漫不經心的道。
就這麼把陌生的靈魂納入自己的靈魂裡,是不是太冒險了?
玄透很擔心,他雖然不太懂這方麵的東西,但還不至於到一竅不通的程度,像他們現在的情況,其實都已經很危險了,更何況是真正意義上的其他陌生靈魂呢?一不小心是真的會魂飛魄散的!
“你太小看他了,你以為他是什麼好人?”玄靈悠哉悠哉的翹起二郎腿,散漫的感覺撲麵而來。
“純白,不應該染色。”玄透卻覺得不對。
“但已經被迫染上了。”玄靈歪頭,要知道玄零是獨立於他們存在的個體,哪怕他和玄透融合在一起,也沒辦法控製玄零的行為,那個家夥,早就料到了!
“算了,繼續吧。”玄透不打算繼續爭論,因為這都是無意義的,至少是對於現階段而言。
“到你了。”溫迪提醒道。
玄透默了一下,而後才繼續打出自己的牌。
“他什麼時候能回來?”流浪者比較關心這個。
玄靈攤手,“他是自由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聽的格外難受的派蒙記吃不記打又開始來探知真相了。
玄透選擇保持沉默,他不清楚什麼東西能說什麼東西不能說,反正有玄靈在,他可以什麼都不用管的~嘿嘿!
玄靈:……算了。
“沒什麼,就是說阿流是個好孩子,僅此而已。”
好孩子?
誰?
流浪者嗎?
啊?!
不對!
被他帶偏了!
至於被其他人盯著看的流浪者:……看什麼看,沒看過背鍋的嗎?
玄靈拿起吸管戳了戳葡萄汁裡麵的冰塊,用元素力一直保持溫度果然是對的。
“要去走走嗎?”流浪者注意到了他的無聊,想著玄靈平時哪也不去,也不知道會不會覺得很無聊。
玄靈搖搖頭,“我在等。”
“等什麼?”問他的是溫迪,他也不好不回答。
“等一場雨。”玄靈又戳了戳冰塊,說的很認真,仿佛沒有想起來自己說了什麼詭異東西一般,漫不經心的模樣,看起來確實是很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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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蒙德城不是受到那個酒鬼詩人的庇佑,所以不會出現晴天以外的其他天氣嗎?”派蒙小聲詢問身邊的旅行者。
可熒看著玄靈,總覺得對方並不是無的放矢,正相反,或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總感覺他們,或者說這個人正在布一個看不到邊界的局,那種詭異的,被控製住的感覺,讓人很難受。
“……要變天了。”溫迪毫無征兆的抬起頭,看向萬裡無雲的昏黃天空,注視感…難道天理已經醒了?
“安心。”玄靈勾勾嘴角,笑得多多少少有些意味深長。
“?”上麵是有什麼東西嗎?為什麼他們都在說天…等等,難道這裡的‘天’,代指的其實是‘天空島’或者‘天理’?
熒原本有些困惑的表情突然變得震驚和不可置信,眼睛從溫迪的身上,移到玄靈的身上,又移回到溫迪身上,有那麼一瞬間,她是多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可……
“難怪他這麼喜歡你,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小姑娘,居然猜對了。”
玄靈感慨的聲音沒頭沒尾的響起,除了知情人和當事人,圍觀的其他蒙德城居民都覺得很莫名其妙。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彆說的那麼曖昧不清,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玄零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突然就從身後環住了玄靈的脖子,幽幽的說道。
玄靈挑眉,但也沒把人推開,用同樣幽幽的語氣問道:“事情不是沒解決完嗎?怎生這麼快就回來了?”
“自然是要趕回來先把你這張喜歡說一些引人遐想的破嘴堵上了~”說著,一顆很是飽滿的日落果就塞進了他的嘴裡,成功堵上!
“首先我必須得澄清,我對旅行者隻有欣賞,沒有任何的旖旎心思,其次,這家夥的話最多信三分,他什麼都不會,最喜歡用斷章取義的真相來編織亦真亦假的騙局,最後,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身形破碎成點點光芒,被風一吹,就散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