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寂,被激情撕裂。
月光淌了一地,柔波水光泄滿白色的絲綢床單。
纏綿結束,氛圍粘稠溫存。
林拭雪側身背對著他,聲音帶著錯亂的喘息,“這兒的房子租期要到了,過一段時間我要搬回宿舍住。你放在這兒的東西等我收拾好給你打電話。”
霍庭州沒理她,斜倚著床頭低頭點煙。
薄霧裡男人凸起的喉結輕滾,一隻手掌在她的細腰上,輕輕一握把人翻過來,單手抱入懷中。
他的力道霸道,沒給她任何掙紮的機會。
薄唇吐著白煙找準她的唇瓣,含吻。
他的吻,纏綿帶著侵占,一路向下。
牙尖在她頸上輕咬,林拭雪被迫仰頭,手臂自然地攀住他的肩膀,咬著唇角承受細密的吻咬。
直至他儘興,霍庭州掐滅指尖的煙,雙手捧住她的臉,同她舌吻。
兩人的呼吸再次錯亂,男人眼底帶著急切的沉淪和強控的壓抑,從她唇間抽離。
低磁的嗓音沙啞,“想和我散?”
林拭雪的話卡在心口堵著疼,她的眼淚從眼尾滑進發間,“我在你這兒還有彆的結局嗎?”
“你想要什麼結局?”
林拭雪輕輕推了他一把,“我想要你就能給嗎?”
霍庭州慢悠悠地挑眉,“當然,我的女人,要什麼給什麼。”
這話她信,信霍庭州的這個財力。
隻是有些東西錢買不來,她也不想要。
林拭雪拿衣服的手被他按住,男人掌心帶著濕熱的滾燙,“要什麼?和霍總說。”
霍庭州這是在拿她昨晚在蘭茵麵前說自己是他員工的事開涮。
“放手。”
他笑了聲,真的鬆了手。
林拭雪心裡一空,可還是笑著和他鬥嘴,“謝謝。”
她要起身時,腰上被一股力道拽住。低頭一看不知道何時,腰上被綁了他的襯衫。
襯衫的一隻袖子係在她腰上,另一隻係在男人的手腕上,都是死結。
林拭雪不解地看他,霍庭州沒說話,漆黑的瞳孔裡帶著霸道和強勢。
“你乾嘛?”
“拴狗。”
林拭雪:“你才是狗。”
霍庭州:“真聰明,你怎麼知道我是狗?”
她指了指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臉,“你臉上寫著。”
指尖被男人攥住,“我是你的狗。”
林拭雪被逗笑,“神經!”
林拭雪的手被他攥住,霍庭州按著她的手直接貼到了自己臉上,“你看,我放手了,你也走不了。”
林拭雪垂眸看他,指尖在他眼尾輕輕摩挲,“我們不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