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已經快割完了,為了表示感謝,又蹲下身幫許晚辭割蕨菜。
【友好互助,看得人心暖暖。】
【不用多跑一趟,季晚得開心壞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一會兒。
許晚辭看了眼桶裡的蕨菜,“應該夠一握了,謝謝你呀,晚晚。”
一句‘晚晚’出口,她想到什麼,開玩笑道,“有種在叫自己名字的感覺。”
季晚哈哈一笑,“或者你可以叫我禾禾,我小名。”
兩夥人準備分道揚鑣。
江硯看見薑淮月的小手一直在抓腳踝,思考幾秒拉開小包拉鏈,翻找一會抬頭問道:
“媽媽,哪個是擦蚊子包的藥?”
許晚辭聞言低下頭檢查江硯,“你被蚊子咬了嗎?在哪。”
山裡的蚊蟲這麼毒嘛,出門前噴過驅蚊水還被咬了。
“不是”,江硯搖搖頭,指了指薑淮月的腳,“是淮月妹妹。”
聽見江硯這麼說,季晚連忙蹲下身看向自己女兒,一臉心疼,“哎呀,還真有。”
話題中心的呆萌妹寶安慰媽媽,
“沒事的,等會就不癢了。”
【啊啊啊啊啊,心細善良的硯硯,妹寶也好堅強,撓了半天沒說,還反過來安慰媽媽。】
【想磕,又不敢磕,孩子還小[唯唯諾諾]。】
許晚辭找出膏藥和驅蚊水遞給季晚,“塗點吧,孩子皮膚嫩。”
“還是你準備充分,我都不記得要帶這些。”季晚伸手接過,神色內疚。
【壞,蚊子壞、節目組也壞,讓嘉賓們滿山遍野地鑽。】
【被蚊子咬也不是什麼大事,在幼兒園除外。】
【身為幼師感覺有被傷害到,又想起家長追著我問為什麼隻有她家孩子被蚊子咬的恐懼。】
【根本不敢笑,因為我也是……她還說是不是我們針對她家娃,還要舉報我們[捂眼哭]。】
【幼兒園老師都這麼卑微的嗎?除非特彆重要的大事,我都不敢去煩老師[癟嘴]。】
京市,拍賣會現場。
第一排正中間的座位上,男人雙腿交疊,垂眸漫不經心翻看手中的拍賣冊。
“女士們先生們,接下來上場的拍品是由國外獨立珠寶大師製作的一條名為‘晚星’的珠寶手鏈,顧名思義,手鏈造型……”
翻頁的長指頓住,江雲煜抬起頭,看向拍賣師身前的拍品。
手鏈主體是透徹的藍鑽星星,鏈身由細小彩寶石連接而成。
頂光照射下,如同流轉的璀璨星河。
“現在起拍價108萬,每次加價不低於5萬。”
江雲煜眸光微動。
莫名想到那天圈在他肩膀上的空蕩手臂,又聯想出手鏈被戴在女人白皙手腕的畫麵。
他偏頭,示意一旁的周助理拍下這件拍品。
都準備放空自己的周助理微微瞪大雙眼。
以往這種拍賣會,江總基本上都是拍些古董名畫,今天竟然破天荒要拍條女士手鏈。
活久見。
所以江總真的有情況了。
此時,一個自以為是江總的貼心助理的人默默碎掉了。
但手依舊舉著號碼牌幫老板競拍。
可怕得很。
同樣震驚的還有坐在後排的在場賓客。
“如果我沒眼瞎的話,那是江總吧?”有人低聲詢問身邊人。
向來無女人近身的江總怎會突然拍條女式手鏈。
被拉住的人有些無語:“能使喚周助理的除了江總還能有誰。”
“江總這是有情況了?”那她女兒怎麼辦!
這是某位妄想著和頂級豪門聯姻的太太。
“你激動什麼,江家不是還有位二小姐嗎,或許人家是替妹妹拍的。”她朋友寬慰道。
也不是沒這種可能。
但到場的千金們以及家裡有女兒的人心中還是捏了把汗。
生怕高枝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人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