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她就說能在小某書上學到好東西吧。
終於戴上手鏈的許晚辭美滋滋半舉手臂對光觀賞。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看了又看,滿意的不得了。
她現在就是這麼個狀態。
審美在線,好評。
“好看嗎?”
孤芳自賞完,許晚辭將手伸到江雲煜眼前晃了晃。
手鏈吊墜在半空中蕩來蕩去。
許晚辭有個習慣。
收到彆人送的禮物會當場拆開,能試則試,最大程度給送禮人積極反饋。
扭頭撞上男人直勾勾看著她的眼神。
後知後覺問了啥的許晚辭愣住了。
夭壽啦。
她是真的瘋了,怎麼敢問江雲煜這種問題。
生怕某人覺得她又動壞心思。
許晚辭尷尬一笑,慢慢收回手。
“我…我就隨口一問,”你不用理我。
“很好看。”
磁性好聽的男聲打斷了許晚辭未完的話。
江雲煜視線落在許晚辭的手腕上。
那天看見手鏈第一眼出現的畫麵和眼前這幕逐漸重疊。
眸光微動。
嘴角彎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真回答她了?!
許晚辭有些傻眼。
她瞅了眼男人的臉,淡定自若,一臉認真。
不帶任何揶揄的意思,仿佛他打心底就是那麼覺得。
許晚辭欲言,又止。
憋了半天,憋出句:“哈…哈哈,我也覺得。”
覺得不夠誠意,歪了歪頭又補上一句,“你眼光還挺好哈。”
江雲煜眉梢微挑,不置可否。
圍繞在兩人之間的氛圍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那個,我先去吹頭發了。”
說完,許晚辭像隻兔子一樣從座位彈出去。
不一會兒。
嗡嗡的風筒聲響起,掩蓋室內所有聲音。
江雲煜垂眸失笑,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縹緲的水汽還未散儘,酸甜清新的柑橘香味侵入鼻尖。
男人在原地站定片刻。
黑眸環繞四周。
一天沒回來,浴室似乎變了模樣,多了些眼生的稀奇古怪小玩意。
洗手台旁掛著一條黃色小熊的擦手巾,置物架底下的橫杆套著一個戴白帽的老鼠頭箍。
廁所旁的卷紙架上放著一個兩隻粉紅兔子的小擺件。
卡通的身材,類人的表情。
並排坐在馬桶上,手上還比著奇怪的手勢。
一隻兔子比著大拇指,另一隻比著半顆愛心。
向來聰明的男人目光罕見的露出淡淡疑惑。
這是什麼意思。
但無法否認。
比起原來的,現在這個家裡似乎更有活力和生氣。
翌日,清晨。
許晚辭洗漱完下到一樓,美美吃了劉阿姨做的營養美味早餐。
喝完杯中最後一口燕麥奶,遲來的母愛促使她想起自己還有個崽子來著。
“硯硯呢,還在睡覺嗎?”
很不對勁。
按照江硯以往的起床時間,這個點應該能在客廳看到他的。
“少爺正在書房上課。”
“上什麼課?”幼兒園不是放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