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五點四十分,鬨鐘叮鈴鈴響起。
有些人看似還活著,但其實她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著名許·哲學大師·晚辭如是說。
強迫自己睜開眼下床換衣服洗漱。
腦海中不斷散發著怨恨呐喊:究竟是誰發明的早起,是誰!
剛吐出口中的牙膏泡沫水。
‘咚咚’、‘咚咚’的敲門聲傳進她耳朵裡。
伴隨著江硯有些高興的小奶音,隔著房門也依舊清晰。
“媽咪,你起床了嗎?”
知道要去海邊玩後,江硯是肉眼可見的開心。
從來沒見過海的孩子對大海有著無限想象與向往。
而且還是和媽媽兩個人一起去。
“馬上來!”
許晚辭探出頭應了一聲,抽張擦臉巾擦乾臉上的水珠。
打開門。
小腿猛地一重。
掛上一隻眼巴巴的棕綠棕綠色的‘樹袋熊’。
江硯上身穿著芭蕉葉印花的淡綠襯衫短袖,下身配著一條棕褐色短褲。
想到是去海邊。
許晚辭給他準備了幾套夏日度假風格的衣服。
她雙手微微用力rUarUa他的小嫩臉蛋,“很開心?嗯?”
江硯嘿嘿一笑。
兩人大手牽小手下樓吃早餐。
來到一樓餐廳。
和往常一樣早起但今天延遲上班的江雲煜正在座位上用餐。
和他打了聲招呼,許晚辭和江硯落座。
十幾分鐘後。
彆墅門口。
司機正在往車上抬著兩人的行李箱。
許晚辭和江硯並排站在車門旁,和江雲煜麵對麵。
此情此景。
讓她想起了第一期綜藝錄製那會。
她和江硯出門上車前,好像也是這麼個畫麵。
隻不過。
許晚辭的視線落在眼前男人的臉上。
他看起來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眉心舒展。
那會的他。
臉色好像沒現在那麼好。
許晚辭暗暗道。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她這個打工人和金主爸爸的關係突飛猛進了。
想到這。
許晚辭晃了晃和江硯牽著的手,“和爸爸拜拜。”
“爸爸,拜拜~”
江硯揮揮小手,“要記得想我和媽媽喲~”
江雲煜俯身揉揉他的小腦袋,“好。”
而後抬眸看向一旁的許晚辭,長臂微抬。
出發前的儀式感。
她懂得。
許晚辭往前一步,張開手臂,繞過男人的勁瘦腰間。
與此同時。
她後腰側一熱。
寬厚大手毫無空隙地緊貼著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