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她們不能穿漂亮小裙裙了。
即便如此,她們也沒有因此哭鬨耍賴皮。
就看看,就看一會兒。
兩個好姐妹手牽手仰頭看著玻璃門內。
嘴巴微張,一臉向往。
真的好漂釀呀。
季晚有些好笑地摸了摸女兒的頭頂,無聲安慰。
【WOOOWWW,太好了,能看許晚辭和蘇清歌穿漢服[斯哈][斯哈]。】
【嗚嗚嗚嗚給她們穿!楚導你這個冷漠無情的人,怎麼能這麼狠心!!】
【點了。如果是那種又哭又鬨的熊孩子,那必定不能寬容,現在是兩個萌萌的乖寶寶,就站在那可憐巴巴的看,我受不了啊![心碎]】
【就是啊!淮月寶貝和若瑾寶貝真的不能擁有嗎?!好可惜啊,嗚嗚嗚我出錢給她們行不行。】
【感覺薑教授這個女兒奴已經在往購物車裡加童裝漢服了,加加加加到厭倦了[偷笑]。】
【包的。女兒的遺憾他來守護[哭]】
……
站在後麵的江硯和尹淩奕對視一眼,像是做出什麼決定,走到楚導麵前嘀咕什麼。
楚導聽完後露出有些訝異的神情,“可以是可以,確定了嗎?”
“確定!”
兩人堅定點頭,異口同聲道。
楚導向江硯他倆豎了個大拇指,接著舉起大喇叭輕咳兩聲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剛剛,江硯和尹淩奕小朋友來找我說願意把換裝的機會讓給兩位妹妹,淮月和若瑾小朋友,你們要接受嗎?”
聞言。
薑淮月和戚若瑾有點開心又有些糾結。
畢竟她們沒有贏,這樣真的可以嘛……
薑淮月扭頭去找季晚,戚若瑾也跑到鬱舟旁邊,仰頭看著大人,心裡的想法一覽無餘。
和楚導說完的江硯和尹淩奕啪嗒啪嗒跑回各自媽媽身邊。
臉上神情還有些小羞赧。
許晚辭低頭捏了捏江硯的小臉蛋,小聲表揚道:“我們硯硯這麼貼心呀,是個好哥哥喲。”
江硯的臉又紅了一些。
抱著許晚辭的大腿,額頭抵在腿側,成為一隻鴕·江硯·鳥。
【哈特軟軟~~~哥哥們好照顧妹妹。一眨眼都過去四期了,大家都成了對方重要的夥伴嗚嗚嗚嗚。】
【誰懂啊,尹淩奕和江硯同時說出‘確定’兩個字,不愧是嘉賓裡兩個最大的哥哥。】
【好寶寶好寶寶都是好寶寶,你們四個人裡麵有四個人很可愛[托腮]。】
【俺不中了,硯硯寶貝被媽媽誇幾句又害羞上了?(????ω?????。】
……
得到同意後,不等大人授意,薑淮月和戚若瑾立馬跑到兩個哥哥麵前奶聲奶氣道謝。
餘浩宇也是個會來事的。
腦子一轉,當即舉手提出要把自己的機會讓給季晚,自己去船尾當船夫。
在他的強硬堅持,外加積極跟著準備帶洛聿安和鬱舟去練習搖櫓的工作人員走的情況下,季晚沒能推辭,道謝領了這份好意。
五點零三分。
風雨橋橋頭下的河埠上。
太陽逐漸西沉。
金芒餘暉斜射在垂下的柳樹上,斑駁光片落在樹下的人群身上,綾羅綢緞閃爍著細碎光芒。
江硯盯著自家媽咪看了又看,眼睛裡的小星星都快要溢出來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媽媽穿漢服。
許晚辭選的是青色的魏晉大袖漢服,部分頭發用玉簪盤在後腦,餘下長順烏發分開放在兩肩前。
手上還拿著店員塞給她的油紙傘道具,傘麵是生動雅致的花鳥圖案。
【媽呀……美得我失語,好漂亮,許晚辭真的好適合這種清冷風[澀][愛心]。】
【嗚嗚嗚嗚,蘇清歌那套煙紫色的也好看,我的媽呀,全是仙女[尖叫[呐喊]。】
【季晚和女兒穿的都是宋製的漢服哎,親子裝,好明亮好華麗~~~】
【邵樂逸還挺適合古裝的,像個白麵書生[偷笑],戚若瑾像是有錢富商家裡的古靈精怪大小姐。】
【各有各的美!!!!!這個背景,這個打光,乍一看真的很像穿越了,古色古香哇!】
【出去旅遊看到小姐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感覺也成了風景的一部分,我直接一整個心情愉悅。】
【點了。這個世界不能沒有女孩子。】
【這個世界不能沒有女孩子。】
【這個世界不能沒有女孩子。】
……
河埠上三個大人六個小孩分三組進了不同的搖櫓船。
宇辰小家夥說什麼都要跟著老大和許姨姨,許晚辭便帶著他和江硯坐進了洛聿安的船上。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特訓’,新手船夫逐漸勝任了這份工作。
搖得似模似樣。
蒼綠河麵上,三樓搖櫓船前後隔著段距離慢悠悠行駛著。
從風雨橋出發往下回水閣房這段路,是菱市的最美河道。
昨天嘉賓們是橋上看風景的人,如今入畫成了水上江南美景中的一部分。
每經過一座橋,橋上經過的路人都紛紛駐足拍攝,有認出來的粉絲還朝她們激動揮手。
下午六點。
節目組的無人機飛到搖櫓船正前方,嘉賓們微笑著朝鏡頭揮手告彆。
直播間也出現楚導的旁白聲: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本期萌寶之旅到這裡結束啦,我們下期再見~”
京市,機場貴賓樓。
外麵的天空將黑未黑,透著深沉的靛藍暮色。
公路兩側的路燈開啟,照亮道路一角。
許晚辭牽著江硯拖著行李出來,環視一圈後徑直往大門右側熟悉的黑色轎車走。
還沒走兩步,車門應聲打開,一道人影踩落地麵。
大步快走帶起的微風吹動江雲煜額前的碎發。
漆黑瞳眸直勾勾地盯著許晚辭的身影,眼底氤氳著笑意。
明明才兩天沒見而已,明明也打過視頻通話。
但感情就是這麼不講理的東西,必須見到、聞到、觸碰到,才能緩解心底的思念。
“爸爸。”
大抵是習慣了每次‘上下班’爸爸都會送他和媽媽這件事,江硯隻是淡定揮手。
看著走到跟前的高大男人,在他伸手過來的前一秒,許晚辭把左手的行李箱拉杆遞到他手邊。
然後微微抬頭,眉眼彎彎。
“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