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顧慮,江雲煜沒有再繼續。
隻是調整了一下坐姿,讓懷裡的人兒稍微前傾,更舒服地趴在他懷裡。
寬厚大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拍許晚辭的後背。
幫她順氣。
許晚辭抬手揪著他腦後的頭發絲玩,想到什麼,焉壞道:
“是不是要等一會兒再能上去。”
膩歪多了,自然也知道此時某個男人在經曆什麼反應。
江雲煜:“。”
“嗯。”
似是對她的雪上加霜有所異議,男人偏頭,啟唇含住珠玉般的柔糯耳垂。
嗓音含糊:“寶寶是想幫我嗎。”
耳垂的刺激讓許晚辭脊背竄上一股細小電流,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開。
在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後,臉頰和耳根透出不易察覺的紅暈。
什麼幫不幫的,這個話題還是太超前了些。
許晚辭揪住他後腦頭發的素手微微用力,以示她對江雲煜虎狼之詞的報複。
順帶無聲拒絕了這一請求。
又一個美好周末,許小花小朋友迎來了兩個月生日。
整隻小貓抽條一般長大,已經有兩斤重了,不再是小時候的雞翅包飯版小小咪了。
變成了喜歡在暗處蹲伏的無情褲腿鯊手。
見誰逮誰。
好在還是給擼給抱的有貓德好貓,加上平時定期給她剪指甲,隔著長褲抓到腿上也不怎麼痛。
許晚辭她們隻好裝作不知道,不給反應,試圖打消她埋伏撲人的興趣。
同時也經常拿逗貓棒陪許小花玩,消耗她的旺盛精力。
周日這天傍晚。
彆墅一樓,廚房。
江硯和許晚辭正在製作‘生日蛋糕’給許小花。
其實就是把幾種貓罐頭和凍乾組合一起,疊成個小漢堡包一樣的形狀。
‘啪、啪’
爪子抓在透明玻璃上的細小聲音響起。
江硯扭頭看去,許小花蹲坐門前,左一下右一下地撓著門。
見有人關注到她,張開嘴巴‘喵喵’叫個不停,仿佛在說:人!你們背著我在偷吃什麼好吃噠!
“媽媽,小花發現我們了。”
葡萄大眼閃過一絲無奈,江硯轉回頭來,對旁邊低頭弄蛋糕的許晚辭說道。
聞言,許晚辭抬頭望門外看了一眼。
還真的是。
等下‘生日蛋糕’端出去都沒驚喜了。
她沉思一會兒,對著江硯道:“崽崽,最後那層凍乾你來鋪,我出去把小花帶走。”
順帶給她帶上生日圍兜。
&nini超級可愛。
“好~”
江硯點點頭,踩在階梯凳上換了個方向,從許晚辭手中接過凍乾袋。
交接完工作,許晚辭一點一點拉開廚房玻璃門。
看見有縫隙可進的許小花想把毛絨小腦袋塞進來,許晚辭眼疾手快,並腳擋住她試圖前進的步伐。
許晚辭慢慢挪腳擠出去。
出來後立馬背手把門關上,許小花繞過她,發現又進不去,一邊‘喵喵’叫,一邊在她小腿邊打圈。
“小花,小花~”
許晚辭拖腔帶調,嗲聲嗲氣地喊著許小花的名字。
蹲下身卡著前腿根將她抱起,邁步往她在客廳的貓窩走去。
路過彆墅門,恰好碰見下班回來的江雲煜。
四目相對。
許晚辭腳步一頓,腦中飛快閃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臉頰倏地泛起薄紅。
沒打招呼,她跟沒看見一樣彆扭地快步走開了。
見狀。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淺笑,雲淡風輕地脫下西服外套遞給一旁的陳管家。
人精似的陳管家察覺了兩人之間的詭異氛圍。
但也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眼觀鼻鼻觀心,接過江雲煜遞過來的外套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