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許晚辭順手捏起叉著聖女果的叉子,塞進嘴裡,“等會和劉阿姨說一聲。”
微涼的酸甜汁水在口中爆開。
果然,夏天還是要吃點冷冷的東西才消暑。
正吃著呢,一隻濕潤潤的嘴筒子碰她手背,還伴著哼哼唧唧的撒嬌聲。
江小黑蹲坐在她和沙發扶手之間的位置,嚶嚶個不停,蓬鬆尾巴一下又一下橫掃桌腿。
見她看過來,又用黑白分明的眼神看向果盤,意思非常明確了。
江小黑:媽~媽~醬~哇達西也想次介個。
 。???。
大饞狗子。
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狗車,跳上沙發準備自己上手掏的大饞貓子。
眼疾手快地擋住喵喵爪,“不可以,小花,你的毛毛會掉進去。”
而且……
你永遠不知道小貓用她的爪子乾過些什麼(惡魔低語)
‘喵~嗷~’
‘罵罵咧咧’放下爪爪,許小花就地蹲下,又輕輕拍了拍許晚辭的手。
許小花:人,本喵要吃。
兩個小家夥極其嘴饞,不管她們吃什麼都要來看一眼、聞一下。
當然,能嘗一下最好。
像藍莓、草莓這些平時都會出現在他們碗裡的食物,更是‘寶來,寶看見,寶得到’。
叉了些水果放在手心,許晚辭給她們一貓一狗各喂了兩顆。
毛孩子不能吃太多。
下午那會兒就跟著她吃了點,再要就隻能給這麼點。
“好啦”,擦乾手,許晚辭下了鐵令,“再怎麼扒拉都沒用哈。”
再吃了幾口,她自己也收手了。
“你吃完吧,崽。”
今日水果已達標(√)
聞言,江硯端起果盤,徑直坐在許晚辭旁邊的空位上,身體後靠,和她一起看狗血土偶劇。
“瀟瀟,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
電視裡,一男一女正來回手臂拉扯,上演著經典劇情。
許晚辭:“。”
編劇敢不敢稍微推陳出新一下。
許晚辭側目,發現小夥子看得還挺認真,腮幫子微鼓的,嚼嚼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