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遇熙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懷裡,對此沒有一絲詫異。
“能猜到,謝硯學長不管是行為禮儀,還是表情管理,都十分溫雅端方。”
“看起來就矜貴優雅,給人一種修養極好的感覺。”
司妄聽著她對謝硯的外在形容,瞬間就不樂意了。
他低下頭,大手輕捏上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和他對視,語氣酸酸的,
“我真性情是騷包裝貨,他假正經就是矜貴優雅?”
他吃醋吃得要命,故意壞壞地嚇她,
“寶寶,要不要讓我好好教教你的嘴,該怎麼乖乖和男朋友說話?嗯?”
譚遇熙一點都不慌。
“我的男朋友這麼愛我,才不舍得在生理期折騰我呢。”
“再說了…”
她眉眼一彎,笑得很甜,聲音嬌嬌軟軟地和他耍賴,
“我就愛你這樣又騷又裝的,和你談戀愛可有情趣了。”
司妄真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他鬆開她的下頜,雙指輕輕掐了一下她軟乎乎的小臉,無奈地笑出聲,
“就你會哄人。”
譚遇熙見他開心了,又將腦袋靠回他的懷裡,滿足地靠著,和他撒嬌,
“好啦,繼續說啦,我想聽。”
“好。”司妄掌心揉了揉她的腦袋,又往下講著。
“謝硯的父親謝昀庭和母親聞意因為家族是世交的原因,自小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因此謝硯是他們愛意的結晶,從出生起就由兩人親自照料培養,和林夭夭的生活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譚遇熙了解地點點頭,有一點疑惑,
“一個從政的書香門第,一個從商的利益集團,應該很少有很深的來往吧。”
“他們小時候是怎麼認識的呢。”
司妄沒向她解答,突然鬆開了她。
他將她抱到旁邊坐好,傾身親了下她的額頭,和她解釋著,
“紅糖水好了,我先去倒一碗過來。”
他說著便起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譚遇熙叫住他。
她向他張開雙臂,要他抱抱,自然習慣地使喚他,
“我不習慣在床上吃吃喝喝的,抱我去桌子那吧,我剛好想吃點零食。”
她的指令剛下,司妄便單膝跪上床沿。
掌心撐床,傾身湊近她,讓她的雙手勾上他的脖子。
隨後一手扣住她的細腰,一手繞過她的膝彎。
腰部微微發力,將她輕鬆從床上打橫抱起,語氣寵溺,
“遵命,我的小公主。”
譚遇熙被他哄得不要不要的,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裡開心地蹭了又蹭,粘人得很。
不過,她還是好奇,“夭夭和謝硯學長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呀。”
司妄將她放到椅子上,把水壺關了,倒了一碗紅糖水,放上湯匙,放在自己麵前。
又將水壺挪到離她最遠的距離。
他坐到她身邊,湯匙慢慢攪著紅糖水降溫,和她繼續說著,
“人有多麵性,林夭夭的父母也不例外。”
“莫宛芸體會過做女人在事業、家族裡會遭受的所有不公,卻從未認輸過。”
“她始終覺得女孩同樣擁有站在頂峰的能力,所以堅持不拚兒子。”
“林正遠也深知兩個孩子互相之間的爭奪會對家族產生多大的影響,所以讚成莫宛芸,隻要一個孩子。”
“但他們卻沒有一方願意舍下一部分的事業,抽出時間去陪伴關心林夭夭。”
“隻能經常為教育事業捐贈出力,讓她所在的學校擁有更好的教學資源。”
譚遇熙了解了。
她雙手托腮,輕輕歎了口氣,轉頭看著他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