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司妄、沈輕舟、謝硯絞儘腦汁哄了半天,想要她們再多留一個晚上。
最後被三個女生瞪了一眼,又乖乖把人都給送回了學校。
二六班的一看他們仨回到宿舍,立刻就圍了過來。
黑雪鬆,白檀香等各種男主清香充斥滿整個房間。
平時挺大的單人間,立刻就被堵得水泄不通,把司妄他們三個擠得坐到了沙發上。
擔憂的目光齊刷刷地飄向坐在最裡麵的謝硯身上,所有人都開口關心著。
“硯哥,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
“硯哥,你總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硯哥,你住院的這個星期,我們都擔心地茶不思飯不想的,都瘦了好幾斤。”
……
十七個大少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在房間裡各種轟炸耳膜。
“停停停!”沈輕舟抬手做了個“安靜”的手勢,趕緊阻止,
“先把小嘴巴都閉上,你們一直說,謝硯怎麼回話。”
所有人立刻聽話地抿上薄唇,瞬間安靜。
謝硯這才有機會說上一句。
他抬起頭,溫潤地笑著,掃了一眼所有人的臉,微微點頭,
“我沒事,就是腸胃炎犯了,已經好了,彆擔心。”
沒人說話,都輕輕地鬆了口氣。
司妄抬頭無奈地看著滿屋子的兄弟,輕嘖了一聲,安撫著他們,
“行了,謝硯好得很,彆肉麻兮兮的。”
他回頭看了一眼陽台外已經漆黑的天色,開始趕人,
“沒事就趕緊回去玩自己的,都擠在我這準備留宿呢。”
他話音一落,就有幾個小小的試探聲音從人群中冒了出來,
“真的嗎?妄哥。”
“可以嗎?妄哥。”
“能睡床上嗎?妄哥。”
司妄敞著腿,雙臂鬆散地搭在沙發靠背上,痞痞地嗤笑一聲。
聲音陰惻惻的,“你們說呢。”
他話音剛落,滿屋子的人都往門口快去逃竄,隻留下一串稀稀拉拉的尾音。
“妄哥再見,輕舟哥再見,硯哥再見。”
單人間的氧氣又變得充盈起來。
“唉。”同時歎氣。
司妄懶散地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白皙的天花板,聲音帶著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