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吊唁的客人,都離開之後。
“爺!我晚上實在不敢,一個人在家睡覺,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劉玉詩一想到汪子成的恐怖死狀,就心驚肉跳,哪兒敢一個人在家睡覺。
她抓著王朝陽的大手,美目中隱現淚光。
那我見猶憐、楚楚可憐的模樣兒,看得其人心疼至極。
王朝陽把她抱在懷裡,親了親柔軟嬌嫩的紅唇,輕聲細語的哄她。
“好玉兒!我也想留下來陪你。可你也知道,昨天我弄到快三點才回家,淮茹就跟我一通抱怨,更不要說今天晚上再一夜不歸了。”
“她要是起了疑心,我們的事兒,說不定就會被她察覺到。”
“你看這樣!你這幾天,先去相熟的姐妹家裡睡。”
“然後我再找借口陪你好嗎?”
劉玉詩雖然心裡不高興,可想到對方說的又是實情。
無奈之下,隻能頗為委屈的答應下來。
“好吧!那你送我去厲小敏家,她就住在我們院兒,我晚上在她家裡睡。”
“行!”
當下兩人鎖好門,一前一後,朝院子右邊的一戶人家走去。
“小敏!”
劉玉詩敲門喊道。
“誰啊?”
“我是劉玉詩!”
房門打開後,一個跟劉玉詩年齡相仿,長相一般的女人,出現在眼前。
“小敏姐!我是玉詩的表弟,她一個人不敢在家睡,想在你們家借宿一晚,你看行嗎?”
“行啊,你們快進來!”
此時厲小敏的丈夫,也從內室出來了。
他個頭不高,看起來木訥老實。
跟兩人打過招呼,又倒了兩杯開水待客。
四人閒扯幾句,王朝陽就告辭回家了。
第二天和第三天,王朝陽依然幫著劉玉詩接待,前來吊唁的親情好友。
按照習俗,要停靈三天才下葬。
期間也就晚上送走客人,能摟摟抱抱,熱吻一番。
哪怕這樣,劉玉詩仍然覺得,這是她長久以來,過得最開心的幾天。
正所謂心有所安,便是歸處!
而王朝陽正是其人,心之所在!
這天晚上他照舊把劉玉詩,送到厲小敏家裡才回去。
到家後,小雨水已經回家睡覺了,秦淮茹正偎在床上織著毛衣。
之前給自家男人織的圍巾,已經完工。
王朝陽以前的兩件毛衣,一件是圓領,一件三角領。
她說再織一件高領的,這種樣式穿起來更帥氣。
“哥,你忙乎啥呢?”
秦淮茹見他進進出出的好幾趟,忍不住問道。
“我一會要送君竹姐的自行車,順帶弄點東西,帶過去給楊廠長。”
“快八點了,你還要出去啊?”
其人看了看手表,眼神頗為幽怨,臉上也沒了笑容。
“你也知道,這幾天去同事家幫忙待客,沒有時間去送,下午楊廠長告訴我,她明天要用呢!”
“放心吧,好媳婦兒!我保證不要一個小時就回來。”
“那好吧……”
告彆秦淮茹之後,王朝陽提著一個暖水瓶。
掛在車把上,就朝楊立新家而去。
暖水瓶裡麵,裝的是靈泉水燒開以後,用信陽毛尖泡出來的綠茶,還加了一些紅糖。
看起來,跟中藥差不多的顏色。
剛才他鼓搗的就是這茶水,一會要用上。
~~~
王朝陽進來的時候,楊立新正在泡腳,看樣子是準備睡覺了。
“小王!你咋這時候過來了。”
“好幾天沒有來看楊叔了,怪想的!”
“我看你不是想你楊叔,是想我們家三妹吧!”
坐在沙發上的沈君梅,似笑非笑的揶揄道。
說得沈君竹一臉嬌羞,其人連忙岔開話題。
“你來就來吧,還帶個暖水瓶,真是奇怪!”
“嘿嘿...先保密,一會你就知道了!”
她跟劉玉詩一樣,因為家裡死了人,不敢一個人睡,這幾天一直在姐姐家過夜。
“楊叔!你也知道,我之前在一個道觀學過武功。”
“嗯,是聽你說過。”
“嗬嗬!除了學武,我師父還教了我一些醫術,能讓你的腿傷儘快恢複!”
“之前沒有幫你治療,是因為我的內功,還差點火候。這段時間,我終於有所突破!”
“你的意思是要用內功,幫我治腿傷?”
楊立新很是驚訝,畢竟這種神奇的手段,彆說見過,聽都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