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嘉賓都在機場彙合了。
第一個到達的是季科,他是獨自打車來的。
他家也是距離機場最近的。
第二個到的是楊梓星和魏季夏。
是魏季夏去接的楊梓星。
這三個人坐在一起,空氣都是靜默的。
從楊梓星到之後,季科一直看著楊梓星,但他又不說話就死盯著。
這是個人都會覺得不舒服,楊梓星自然也是一樣的。
雖然楊梓星喜歡被人注視,但他要的不是這樣的注視。
就在楊梓星越來越無法忍受,魏季夏摩拳擦掌想著怎麼教訓季科的時候,白頌和盧文森到了。
在貴賓室的大門被打開的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白頌直麵這些視線,後退了半步撞到了身後的盧文森。
之後盧文森單手撐著白頌的背,以半抱的形式帶著人走了進去。
麵對室內的視線,盧文森表現的很淡然。
隻是意外的瞟了一眼楊梓星。
在盧文森從白頌的背後出現開始,楊梓星的眼神十分的不快。
當盧文森的視線掃過來的時候,他也沒有收斂。
直到白頌落座看了過來,楊梓星才收斂一二。
楊梓星垂著眼睛不去看坐在對麵的白頌,神情冷淡看的出來不愉,但沒人覺得不對勁。
因為這是他一貫對白頌的態度。
在有限的視線中,楊梓星一直看著對麵白頌的腳,和一小節從褲腿中露出來的腳踝。
白頌沒有察覺到對麵楊梓星的窺視,此時正在觀察著房間裡的人,包括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在攝像頭之外,有工作人員在打電話,就是不知道聯係他的是盧文森那一組的工作人員,還是自己那一組的工作人員。
畢竟這兩組都被盧文森給丟下了。
盧文森來接他,開的是跑車,隻能坐兩個人。
在行李箱被塞進後備箱後,一溜煙就開跑了。
節目組的人連設備都沒來得及放,隻能望著冒煙的車屁股瘋狂給導演打電話。
在去往機場的這段路上,車內無人監視是個完全密閉的空間。
但車裡的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說話。
應該說是,白頌不想說話,而盧文森察覺到了而已。
這密閉的空間氛圍並不緊張,白頌一直閉著眼睛,直到到機場了他才睜開眼睛。
打開車門,他又變回了那個怯懦的梁柏鬆。
看到白頌的變化,盧文森看得甚有趣味。
說回現在。
機場貴賓室的氛圍,因為盧文森的存在,沒有先前那麼凝固了。
畢竟盧文森的出身就昭示著,他的周圍根本就不會存在冷場。
魏季夏和盧文森攀談著,同時還用餘光監視著季科。
隻有季科有一點動作,他都會立馬有動作。
坐在一旁的白頌,安靜的做著壁花。
而楊梓星一直蔫噠噠的,沒有理會任何人。
氣氛回暖,節目組鬆了一口氣,另一口因為楊梓星的態度,還哽在喉間。
畢竟節目播出後,還得靠楊梓星的臉引流呢。
火不火未來就看楊梓星了。
可惜的是,直到聞韶到場,楊梓星的狀態還是那樣,不鹹不淡的。
最後的李楊到了後,也差不多到了登機的時間了。
眾人三三兩兩的上了飛機。
上飛機後,又出現了問題。
節目組給買的位置都是經濟艙,位置比較靠前已經很好了。
隨行的工作人員除了部分有拍攝任務的攝影師坐在嘉賓的周圍,剩下的人為了節約經費坐的是更便宜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