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頌好奇的看著程柯的臉，還伸手用手指戳了戳程柯的臉頰。
隨後他就被肌膚嫩滑的觸感給驚到了。
“哦~。”
對於白頌這有些冒犯的舉動，程柯抿著嘴忍了下來。
畢竟他們現在的關係是‘好朋友’。
三分鐘前，程柯敲開了白頌家的門。
原本程柯都已經做好了白頌不認識他的準備了，誰知道一開門白頌居然叫他柯柯。
這麼肉麻的稱呼，也虧得白頌能叫出口來。
強忍著被激起的惡寒，程柯也甜甜的喊了一聲小白。
聽到程柯的夾子音，199直接尾巴炸毛了。
而白頌沒有一點適應不良，親熱的拉著程柯就進來了。
“你這是去哪裡做的美容，皮膚怎麼變得這麼細膩，我這麼近都看不到毛孔誒！”
湊近了看，白頌也越發的肯定程柯的係統是個劣質貨。
皮膚上沒有毛孔的人還能稱之為人嗎？
雖然小說中都說什麼如玉般細膩的皮膚，但也不能真的就讓人連毛孔都沒有了啊。
這不叫變美，這叫改變物種。
隻有最低等的係統才會這樣做。
“沒有，可能是最近睡的比較好吧。”
摸著臉，程柯垂頭在心裡暗爽。
所以他沒有看見在他說話的時候，白頌在掃視著他的身體。
據他所知，在係統中有著很嚴格的等級製度。
就像是他現在身上的這個係統一樣，能感覺出來等級要比以前的主神係統低。
但199要比程柯身上的係統等級要高。
高等級係統是能通過吞噬低等級係統來進行進化的。
雖然199蠢了點，但他不介意為了完成任務讓199進化一下。
白頌眼神晦暗的打量著程柯，語調不變的接話。
“是嗎？我最近睡的也挺好的啊？為什麼皮膚沒有變好？”
程柯抬眼看向了白頌。
發現白頌也和他一樣摸著臉時，他的心中湧出一股不甘來。
因為他發現，以他現在的樣子好像還是比不過白頌。
嘴角向下撇了下，程柯問白頌。
“我隻有皮膚變了嗎？你要不要觀察一下，看看我還有什麼變化？”
白頌疑惑的看向程柯，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他遲疑的對程柯說。
“你變好看了，但還是程柯啊？”
說著又動手去戳了戳程柯的臉。
此時兩人的臉靠的很近，近到程柯能看到白頌臉上的細絨。
能看到白頌眼中的無辜。
程柯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心虛的彆開了眼。
“對，我就是程柯，僅此而已。”
到這個時候，程柯已經證實了係統說的沒有錯。
哪怕他改頭換麵，彆人對他的認知依舊不會改變。
這樣他就不用擔心父母會不認識他了。
頂多就是覺得他樣子變了。
想到這，程柯鬆了一口氣。
變長了的睫毛隨著程柯的動作微顫，如同落在眼簾上的黑蝴蝶一樣。
白頌一直注視著程柯，自然發現了程柯神情的變化。
他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眼神又變得悲傷了起來。
“你怎麼了？”
“沒……”
程柯抬頭剛說了一個字，他鼻尖的皮膚短暫的和白頌的鼻尖觸碰上了。
那是一刹那的柔軟，卻讓程柯錯愕的腦子一片空白。
四目相對，程柯望著白頌。
他白頌的眼睛彎了下來，然後後退拉開了兩人臉的距離。
程柯還在為一刹那的流光呆滯，而白頌已經達成了他的目的。
他笑眯眯的看著程柯，見程柯久久不動就伸出手戳了一下程柯的臉。
“你怎麼不說話了啊？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