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來的很不願意,但這趟警察局之旅有驚無險。
這單指的趙曉暢。
戰戰兢兢的進了警察局,單單純純的做了個筆錄。
期間也沒有被問其他的問題。
隻是剛出了警察局,翟驊的電話就來了。
“你在哪裡?”
剛接通就傳來了翟驊命令的聲音。
“你去警局了?”
雖然是疑問句,但翟驊說的很肯定。
電話裡傳來翟驊嗬嗬的笑聲,以及他柔和下來的聲音。
“怎麼,有收獲嗎?”
這話似關心又似諷刺。
趙曉暢對翟驊的話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聽著。
在趙曉暢接起電話的時候,白頌就已經注意到他的異樣了。
白頌隻是默默的關注著這邊,並沒有插手的準備。
而是快步跟著李蒼走向了停車的地方。
在白頌離開後,趙曉暢終於張嘴了。
“我和師白頌在一起。”
電話另一頭的翟驊沉默了,趙曉暢緊跟著說。
“還有另一個人在,你猜會是誰呢?”
說到後麵,趙曉暢的語音上揚,帶著幾分愉悅等著翟驊的答案。
但趙曉暢沒有等到翟驊的回答,因為翟驊掛掉了電話。
在他眼中有一絲報複後的快感。
果然啊,師白頌就是翟驊的命門。
三人坐在車上,白頌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後視鏡裡的趙曉暢,突然開口問道。
“你好像很高興。”
原本看著窗外的趙曉暢轉頭看向了後視鏡中的白頌。
他彎著眼睛點了點頭。
“是啊,突然想到好笑的事情。”
他的手抓著衣袖,抓的很緊很緊。
雖然回去可能又會添新傷,但此時趙曉暢心裡有著一股莫名的優越感。
你看,他還是可以反抗的。
好奇的打量著趙曉暢,白頌似乎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些什麼,眼睛彎了彎。
李蒼的車子載著三個人離開警察局不久,趙曉暢就下車了。
他說自己和彆人有約,就先離開了。
至於約的是誰,他並沒有說。
在趙曉暢離開後,李蒼就帶著白頌回到了他現在住的地方。
並在白頌的邀請下,李蒼上了樓。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電梯裡白頌向李蒼道了一聲謝,而李蒼擺著手說是不用在意。
“沒什麼的,能幫到你我很高興。”
說話時李蒼看著白頌的脖子。
現在白頌的脖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再裹著紗布。
就連淤痕也已經不大看得出來了。
他注視的時間很短,很快就垂下了眼簾不去看。
電梯很快就到了。
隻是電梯門一打開,白頌就看到了等在電梯前的慕嘉年。
慕嘉年還是那副柔和的樣子。
“回來啦。”
說話的聲音也是輕輕柔柔的,但就莫名的飄著股酸味。
“咦,你不是出門上班了嗎?”
在送早飯的時候慕嘉年就說了,他今天有事出去。
這也是白頌給李蒼打電話的原因之一。
白頌很自然踏出了電梯,就像沒看到這兩人無形的眼神拚刺一樣。
“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你們這是去做什麼了。”
白頌表現的自然,慕嘉年表現的就更加自然了。
一副是這裡另一個男主人的樣子。
並在白頌看不到的地方暗暗用眼神挑釁李蒼。
有的時候修羅場不需要太波濤洶湧,暗搓搓的才更好。
白頌走在前麵,先一步進了屋。
推門一進去就看到披頭散發一臉憔悴的師燕坐在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