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費了一天的時間拍攝各種照片後,嘉賓一行人分彆坐車回到了住處。
也就是他們的拍攝地,一棟漂亮又溫馨的彆墅。
回來的時候外麵已經天黑了,白頌隻是簡單的打量了一下室內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彆墅總共三層,白頌住在一樓。
也是唯一住在低層的受方嘉賓。
楊梓星和李楊一個住在二樓,一個單獨住在頂樓。
而一樓除了白頌外還有兩人,其中一個就是魏季夏。
在白頌的房間窗外,緊連著一個院子。
院子裡種滿了花草,白天的時候隨風搖曳很是好看。
但在夜裡窗外的樹影就變得詭異起來。
白頌簡單的梳洗了下,就坐在了書桌前。
書桌靠牆,且有櫃子阻擋。
被安置在屋內的攝像頭拍不到書桌上的狀況,
而被安在桌子上的攝像頭,也隻能看到白頌的正麵和手機的背麵。
白頌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攝影機,隨後戴上了耳機。
表麵上白頌像是在聽歌一樣,但實際上是在竊聽其他房間的狀況。
原來的梁柏鬆用了四天的時間,在其他嘉賓的房間裡放置了竊聽器。
不過隻有部分嘉賓的房間裡有。
白頌聽著耳機裡有些失真的鋼琴聲,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01。
這應該是季科房間裡的竊聽器。
手指滑動,手機上的數字跳轉到了02。
耳機裡有雜音,沒有其他的聲音。
這是那個房間的?
在白頌疑惑的時候,有東西打在了窗戶的玻璃上。
白頌戴著耳機,聽的並不真切,並沒有第一時間就發現。
但實際上白頌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視線微動,白頌小心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攝像頭,又垂下了眼簾裝作沒有發現。
動了動手指,白頌切到了音樂軟件。
在第二塊石頭砸到窗戶上時,白頌轉頭看了過去。
白頌摘下耳機放在桌上,微弱的音樂聲透過攝像頭傳了出去。
白頌來到了窗前,果不其然看到了小院門口的魏季夏。
靠在小門上魏季夏掛著邪笑朝白頌慵懶的揮了揮手。
那是在招他過去。
白頌抿著嘴一臉為難的樣子,但白頌還是在躊躇了會後走了出去。
這一切都被室內的攝像頭忠實的記錄下來了。
走出房門,夜風吹起了白頌耳邊的頭發,露出了他一側的耳機。
而被放在桌下抽屜裡的平板上,顯示著06。
狡兔三窟,白頌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院子並不大,白頌踩在石板上幾步就到了門口。
攀爬在院牆上的綠植遮擋住了魏季夏的身形,也在魏季夏的臉上投下了陰影。
“叫我什麼事?”
白頌的聲音有些顫抖,從聲音中就透露著怯懦。
魏季夏聽到後很是不屑。
白頌也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會讓魏季夏心生不屑。
因為魏季夏是個擁有強烈征服欲的人,這樣的人在愛情上也渴望攀登高峰。
楊梓星因容貌而高傲,這個高傲在魏季夏的眼中就成為了高峰。
但征服欲和愛情是不一樣的。
“我來提醒一下你,答應我的事不要忘了。”
魏季夏得意的看著白頌瞬間白了臉。
“我、我不會忘的。”
在看了白頌一會兒後,魏季夏冷哼一聲離開了。
院牆上茂密的枝葉掩蓋住了魏季夏的身形,而院外並沒有設置攝像頭。
這也是當初梁柏鬆選這個房間的原因。
在院子外麵是監控盲區,方便他出去安置竊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