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和他一樣,都是個瘋子。
盧文森低頭對著被推回到勺柄,用自己的母語低語。
但他的眼睛是看著白頌的。
在拍攝的鏡頭中,這一幕有很強的拉扯感,在配上盧文森低沉的嗓音,令曖昧的氛圍縈繞在他們的周圍。
誇張點說,這是路過的螞蟻看一眼都要羞紅臉的場麵。
攝影師再次露出了磕到笑容。
同時他還聽到了不久的未來,自己升職加薪的聲音。
這樣的名場麵出自他手,簡直不要太好!
在用意語說過一次後,盧文森又重新用華夏語說了一遍。
“佐丹奴·盧文森,來自熱情的意國,我很高興能在外祖母的國度遇見你。”
盧文森的華夏語有些口音,這大大的衝淡了他散發的男性魅力,但有一種彆樣的萌感。
盧文森也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在用華夏語介紹自己的時候,眼睛睜大了一點。
這讓他看起來十分的真誠,原本看狗都深情的眼睛多了一點清澈。
而且白頌發現,盧文森並沒有叫他達令,也沒有叫他梁柏鬆,而是用了‘你’來表示自己。
雖不知姓名,但目之所及皆是你。
這盧文森對華夏文明有研究啊,至少不像是剛來華夏的老外。
他的口音是真的說不好,還是故意讓人以為他說不好的呢?
這就是有意思了。
白頌收回的了推勺柄的手,盧文森也沒有阻止。
收回手後白頌的眼神就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依舊是那個內向且不善言辭的美術老師。
“現在我們算是認識了吧?”
白頌歪頭問著盧文森。
盧文森輕笑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是啊,我們認識了。”
兩人的話似乎有另一層意思,但放在戀綜這環境中,隻會讓人想到那些戀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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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一點都不怕有人發現,也不會有人發現得了。
見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像剛才無人可以插足的樣子,在一旁等了有一會兒的店員見縫插針的把蛋糕端了上去。
真是個儘職的人啊。
上完蛋糕後,店員回到櫃台後和同事小聲的議論著。
白頌和盧文森兩人是在拍小短劇,還是在拍綜藝。
因為在攝影器材上貼著節目的標誌,這方便了他們在網絡上搜索。
但此時《傳聲筒中的愛意》還沒開始宣發,隻在某些營銷號中存在著模糊的身影。
在蛋糕上桌後,盧文森和白頌的話題變得正常了。
似乎以蛋糕為分界線,這件事就翻篇了。
可怎麼可能呢。
在盧文森對白頌生出更多興趣的時候,白頌已經把盧文森這個危險分子踢出了合作名單。
死很容易,隻他一個人就能完成。
但想要活著就需要盟友,而且得是個有著第二屬性能力的盟友。
盧文森已經顯示過他的能力了,但他太危險了。
原本第一個被踢出去的人是季科。
作為一個華夏人,白頌看不起癮君子也不會和這類人合作。
利用除外。
那現在就剩下魏季夏和聞韶了。
既然魏季夏能和盧文森鬥的難舍難分,那必定有過人之處。
而聞韶,一個能讓瘋子害怕的人,必定比瘋子更加可怕。
白頌暫時不想再立於危牆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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