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靈異總局是管邪祟的頭一號機構,說不定藏著點料。
果然,陳子龍立馬搖頭:“我沒印象。鳳慶,你呢?”他轉頭問身邊的鳳慶。
鳳慶知道的比他還多些。
一來他在總局人脈廣,消息靈;二來他常往總長辦公室跑。
而陳子龍常年守在禁地這邊的分局,消息閉塞得多。
鳳慶皺著眉,也搖頭:“方天師,陳統領,總局的檔案裡我沒見過這種記載。”
“那位第一個進禁地的異能者,我隻瞅見過檔案封皮。”
“裡麵寫了啥?根本沒權限看。”
“現在冒出這茅草屋,我也是兩眼抓瞎。”
他一邊說,一邊死死盯著那破屋。
這玩意兒太紮眼了。
這麼荒、這麼邪的地方,突然冒出個屋子——
要是沒人住,建它乾嘛?
要是有人住,總局怎麼會沒記錄?
難道……也被上頭壓下來了?
鳳慶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
聲音壓得低,可邊上站著的陳子龍、宋蘭青幾個全聽進去了。幾個人眉毛一抬,眼神碰了碰,誰都沒吭聲,但意思都懂。
過了一會兒,有人開口:“這事兒還真沒準。你想啊,連第一個進禁地的是誰,總長都捂得嚴嚴實實,那其他的事兒,說不定也藏著掖著呢。”
吳山正用手指頭摳著腦袋,聽得直撓腮幫子。
“可問題是,”他皺著臉,“總長明明清楚我們要進去,為啥不乾脆把該說的全抖出來?”
鄔牛立刻接茬:“對啊!要是知道得多點兒,咱們這次進禁地也能少走彎路,少踩坑。”
“還不至於整天提心吊膽。”他補充了一句,末了還自己打了個寒顫,縮了縮肩膀,像有冷風吹進了脖子。
就在這話剛落的時候,前頭路邊冒出一間破茅屋,歪歪扭扭地杵在那兒,屋頂塌了一角,門板半吊著,瞧著就讓人心裡發毛。
經曆過先前那些怪事,誰都不敢小看這荒地裡的玩意兒。這會兒看見這破屋子,心頭都是一緊——萬一門後頭猛地竄出個東西,撲上來連骨頭都不剩,誰能防得住?
可要是早說一句呢?大夥兒至少有個防備,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走一步都跟踩在刀尖上似的。
這樣一來,心裡也就踏實多了。
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猜想。
陳子龍聽著周圍人七嘴八舌地議論,抬手壓了壓:“都彆瞎猜了,總長做事從不會無緣無故!”
“他沒跟咱們說的事,一定是有他的道理。”陳子龍頓了頓,聲音沉了下來,“他是為咱們好。”
他跟總長認識幾十年了,知根知底。
兩人的脾氣、底線、做事風格,彼此都門兒清。
雖然這些年見麵不多,但總長為靈異總局拚了這麼多年,陳子龍全看在眼裡。
要不是總長暗中布局,一步步撐著,靈異總局哪能有今天?
恐怕早在多年前,這個世界就被那些邪物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而總長,一直站在陰影裡,擋在普通人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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