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振興道：“很簡單，一天時間，誰收的破爛賣的錢多，誰就贏！”
陳慶生道：“可以！現在開始去收，下午四點，我們準時把破爛拉到鎮農技站邊上的道遠廢品收購站去賣，誰賣的錢多，圩鎮附近收破爛就誰說了算！”
說罷，他就帶著那幫混混走了。
趙振興拉著大板車，邊走邊吆喝：“收破爛～”
“小夥子，我家裡有破爛。”沒走多久，一個婦人就把趙振興招進了屋裡。
這婦人家裡倒是有不少破爛，爛鐵紙殼的啥都有，就是沒發現寶貝。
但趙振興也按照行情給他過稱收了。
還沒出婦人家，就有婦人家的鄰居過來叫趙振興過去家裡收破爛。
因為陳慶生把控了附近所有收破爛的生意，收購的價格又壓得很低，大家都不服氣他的這種霸道行徑，於是就把家裡的破爛都存在家裡不賣。
這會兒好不容易來了個收破爛的，人家給的還是實心價，怎麼會不搶著賣給他呢？
趙振興苦惱的是，收了這麼多家，一件寶貝沒摟到，倒是把大板車給裝滿塞不下了。
但是還源源不斷地有人家要把破爛賣給他。
趙振興隻能找沒人的地方，把一部分破爛收進空間，然後才接著去收。
……
陳慶生那邊，八個人分成四組，兩人一組拉著一輛大板車，分散到附近的四個最大村子去收破爛。
以八敵一，他們是有必勝的把握。
陳慶生跟一個長臉混混一組，混混拉著車邊走邊吆喝“收破爛～”
從村頭吆喝到村尾，沒一戶人家理他，他們隻能一戶戶主動上門問：“你家裡有破爛沒有，賣給我！”
人家都回：“沒有！”
還有一戶人家，門口一堆亂七八糟的紙殼，明顯是破爛，但陳慶生一問，人家還是說沒破爛。
這尼瑪，他直接來了個強買強賣，讓混混把紙殼直接搶下，強行過了稱，然後按照市場價一半的價錢給人家結算了。
那些鄰居看到陳慶生這麼渾蛋，紛紛關門閉戶，懶得跟他糾纏。
陳慶生又在村裡轉了幾遍，連張紙都沒再收到，他也隻能回了家，回到家的時候發現，那三組六個人比他還先回來，比他混得還差，什麼都沒收到，他好歹還收了十幾斤紙殼。
“瑪德，到底怎麼回事？照這樣我們豈不是要輸？”陳慶生罵道。
那個跟他一組的混混道：“我聽說桂花婆婆家裡有個養花的盆是古董，如果我們以收破爛的名義把這個花盆給收了，然後轉手以古董賣出去……”
陳慶生點點頭道：“這是個好主意。”
……
“收破爛～”趙振興吆喝著，這時候終於來到了村尾，路上幾乎家家戶戶都有破爛，費了他不少時間。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了，雖然手上有兩塊手表，但是都已經不走字了。
這時候，看到路邊上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自家門檻上歇息。
趙振興對男人道：“大哥，家裡有鐘表沒，我看看幾點鐘了。”
男人白了他一眼，不大樂意搭理他，“有一個座鐘，你自己進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