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各種描述詞聽的她暈頭轉向,但花球球知道這個惡魔很強,是連米迦勒遇見也會忌憚的存在。
那麼問題來了,所羅門會因為什麼事,能把位階君王的巴爾請到人間?
花球球若無其事的拉著行李箱,心裡發問:【會不會因為你遇害的事,所以才派他來的?】
米迦勒冷嘲:【所羅門還沒對我上心到這種程度。】
現在直呼所羅門名諱,大仙已經把阿羅老底全抖給花球球了,花球球隻是短暫驚訝過很快恢複平靜。
開玩笑。
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有過最慘的身世,穿過最潮流的越,做過全世界的公敵,圈養過神族代理人劃去)
她花球球經曆豐富完全不在怕的。
心態可以說是穩如老狗。
人要冷靜才能保持清醒少出紕漏,唯有冷靜自持,在這寸步難行的世界中,她才得以看清該如何邁步。
和平隻是鏡中花水中月的虛影,一旦有個矛盾點被引到台麵上爆發,哪怕是親朋好友,花球球也不覺得會有幾個人站在自己身邊。
這就像是人們口中所謂的正義,隻要立場相對,正義也會衝你露出它的獠牙。
但好在,現在所有人都以為花球球是和他們同一側的人。
花球球已經了解到巴爾來人間的嚴重性,現在不是為了米迦勒,那麼還有誰能引得他來?
花球球心中很快有了猜測。
他是衝她來的。
魔族來襲,是不是意味著神族也派勢力前來搜尋她了?
他們因為某種信號知道了純種人類的到來。
以上是最糟糕的猜測,但花球球向來是會做好最壞的打算。
她現在非常想轉動手腕上的銀鐲保持安全感,但她又在思考這個節骨點去做這個動作,是不是容易起疑。
銀鐲戴在纖細的手腕,兩顆緋紅的水晶像被注入了世間最強大的力量,恍若有了生命般偶爾流轉華光。
花球球神色如常和米迦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沒說兩句人家又要去修煉,花球球看開:【果然是不愛了……】
儘管她看不到,米迦勒還是睨了她一眼:【我要是恢複了些力量,也好在外麵凝聚出實體,這樣你有危險我不就能更好的護著了?】
花球球喜笑顏開:【好嘞哥,那你慢慢修煉啊,我就不打擾你了!】
麻溜利索的把聯係切斷,怎麼說她也是銀鐲的主人,想屏蔽米迦勒那就是一個念頭的事。
花球球細微的慢慢呼出口濁氣,她的眸光穩了穩又如平常天真爛漫。
拉個行李箱高高興興跑回宿舍,一推門單手叉腰:“本宮回府,爾等還不快速速前來迎接!”
草條條坐下麵吃薯片追劇:“得了吧,累一天了還有力氣發瘋啊。”
阮思妍趴床上拿著敲背錘對著後背敲敲打打:“奇了怪了,我比你差哪了,怎麼我就渾身酸痛下不了床呢。”
其實就差一個動力源。
花球球臉紅急忙擺手:“咱可不興說這種令人誤解的話啊,怪令人害羞的嘞。”
她高興:“我去出一趟可是帶了一箱你們沒見過的寶貝回來!”
草條條眼一瞥那行李箱,頓時眉開眼笑:“恭迎娘娘回府!”
阮思妍也從床上跑下來,敲背錘殷勤的在花球球肩上敲啊敲:“給我們瞧瞧唄!”
我阮家家大業大,什麼奇珍異寶沒見過!
我現在倒要看看你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絕世珍寶!
阿羅平常還是隻好魔的,跟她說這箱東西可以和室友分享,和室友打好關係最重要啦。
除去阿羅派魔追殺她這件事,花球球還是很喜歡他的。
宿舍的門關的嚴嚴實實,行李箱往地上一放,草條條和阮思妍蹲一旁期待值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