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球球覺得,這些個強者雖然沒禿,但他們的腦子多少沾點那什麼。
有時候一些話一些行為,那要沒經曆過幾次腦震蕩還真做不出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不管是巴爾還是柯恩,亦或是專門跑來挑事的周燁,他們身上多多少少貫徹著一個相同法則。
那就是:
雖然精神狀態不一定正常,但一定自由到我心飛翔。
他們想乾嘛就乾嘛,自由的沒譜。
想打架了掏出武器就乾,想找茬了屁顛顛跑來使離間計。
花球球硬了。
彆誤會,不是幻肢,是拳頭硬了。
好想邦邦給他們兩拳然後帥氣的摔門離去。
可是眼下還不是時候,因為周燁這個腦袋大大腦仁小小的搞事狂還在陰陽怪氣:“你難道真就一點不在意?他能殺了他父母,自然有一天能殺了你。”
花球球活像個位高權重的大佬,坐那老神在在悠哉問道:“聯合國那邊怎麼說?”
周燁:“?”
柯恩瓜吃個七七八八,然後對著周燁頤指氣使:“我大哥問你話呢。”
周燁:“??”
巴爾輕嗤:“這點小事也值得拿到台麵上說?”
周燁:“???”
啊不是,這事還小?
那還有什麼是大事?
巴爾雙腿交疊,十指交叉搭在膝蓋,濃密的睫羽下一雙偽裝成黑色的眸子深邃沉靜。
“螳螂還會吃掉自己的配偶,這種事不稀奇。”
周燁聽了簡直想罵娘,你拿螳螂和人比?
花球球簡直想拍手大笑。
不是吧?
你跟一個沒心沒肺沒節操沒底線沒倫理道德沒基本常識沒共情能力的惡魔說這些?
那你得做好被巴爾氣升天的準備。
花球球默默向巴爾豎起大拇指。
巴爾深藏功與名的優雅喝紅茶。
花球球歎口氣臉色嚴肅起來:“周先生,我先前說的話並不是敷衍你,找我不如找警察,專業人士要比我更有能力給你真相。”
她的眼睛定定望著周燁,字字溫和又平緩,像是翻湧的波濤上掠過的一陣清風。
“我認為這種事的真相遠比我憎惡我哥更重要,希望你不要執著於實現後者,把注意力放在前者的身上才是當下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