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還是挺可愛的嘛。
當路西法落地把她放下,花球球頭暈眼花腿直打顫:“想……”
路西法歪著腦袋:“想?”
花球球轉過身去乾嘔:“想吐!!!”
路西法:“……”
哼,弱小的人類。
“跟我來,他就在山洞深處。”
花球球跟著熊孩子遭儘罪,在烏漆嘛黑又潮濕的洞穴雙手摸著岩壁往前走。
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文弱小姑娘,簡直要被這個世界搞瘋了。
花球球心裡哭唧唧垮著小貓臉,被狀似不經意朝後看的路西法瞧個真切。
他一把伸手去牽住她,彆扭道:“快點啦!”
花球球下意識握緊黑暗中唯一的依靠,嘴上嘟囔:“沒大沒小的,不知道要對長輩放尊重點嘛。”
路西法哼了一聲不理她,直至兩人穿過漆黑甬道來到一片不大卻平坦的地麵,上麵竟有幾縷天光打了下來,落在地上黑漆漆一團散發惡臭的不明生物體上。
路西法急切上前:“喂,沒死吧?我找人來救你了!”
花球球在短暫驚懼後趕忙大步上前,她的眉頭緊皺,原來地上躺著的是個紅發男孩。
傷口遍布滿身,血肉外翻露出陰森白骨,幾處腐爛惡臭不斷,從脖頸處到臉頰被詭異的黑紋纏繞,詛咒般攀上額前暗紅的獨角。
他的尾巴無力垂在地麵被蠅蟲啃咬,臉色冷白呼吸輕的幾乎不存在,如果不是微微顫動的長睫還在昭示僅存的生命力,就連花球球都以為這個人已經死透了。
她立馬曲下雙膝跪坐在地,雙手覆蓋在男孩身體上方,心裡不停祈禱奇跡再次發生,希望那神跡般的治愈之力再次眷顧她。
“他是魔族的,和我一樣是異類,他隻有額前中心的一根獨角,病弱又膽小,總是被排擠欺負,前不久被同伴故意扔到殘骸體和人類廝殺的戰場。”
“喏,然後就傷成這樣了。”
與其說是朋友,倒不如說二人同被排擠而惺惺相惜開始抱團取暖。
路西法偶然獲救,於是想起了這位可憐等死的朋友。
至少他不希望朋友就這麼絕望的死去。
花球球將路西法的話一字不差的聽進耳朵,悲慘的身世引的她更加憐惜,想救對方的心意此刻高漲到極點。
奇跡再次發生。
銀鐲水晶洶湧閃動,龐大的治愈之力將男孩包裹,緊盯這裡的路西法猛然一愣。
沒有藍色紋路。
這個人在使用治愈之力時臉上沒有開啟力量的斑紋。
為什麼?
她不是人類嗎?
路西法心思幽深,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聽到朋友痛苦的“咳”了一聲恢複意識,他才真正的被驚到合不攏嘴。
這是何等強大恐怖的力量,竟然真的把人救了回來。
花球球一下跌坐在地雙手後撐穩住身體,她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疲倦一下湧來,讓她眼皮耷拉:“你……你帶他去清洗,我先在這睡一會兒。”
說完再也撐不住躺在地麵陷入昏睡。
“喂!”
路西法大呼。
直至確定對方真的隻是睡著後他才緩慢的鬆口氣。
他探出指尖替少女理了理淩亂的發絲,輕聲:“阿姐,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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