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神秘一笑。
她拿出一隻口罩,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一本正經說:“我一人打兩家,其中一家我會不看牌盲打,保證絕對的公平。”
傅斯越:“?”
薑祁:“?”
兩個人都沒懂,但因為是江綰提出的,所以兩個人也都接受了。
江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反正隻要她開心就好。
第一局,江綰拿下了勝利,成功胡牌。
第二局,江綰蒙著眼睛拿下勝利,成功胡牌。
傅斯越很震驚且捧場:“綰綰你居然這麼厲害?不看居然也能贏?!”
薑祁發現了問題所在,他實在無法理解:“等一下,你都看不見,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胡了的?”
傅斯越:“!”
對哦。
江綰看不見。
江綰:“!”
呃,咳,這個,哈哈。
要怎麼解釋呢?
因為真相是這樣的——
江綰戴著口罩閉著眼睛,她真沒作弊,隻是在代替係統出牌。
是的。
反正係統也沒什麼事乾,與其讓它自由摸魚,他們三缺一,不如拉它來湊個數。
係統說:【出左手邊第三張。】
江綰照做。
係統又說:【出最右邊那張】
江綰依舊照做。
……
後來,係統說:【我胡了。】
江綰就推牌了。
江綰尷尬起身,這個問題她是一種回答不上來,難道要說自己有超能力嗎?
她隻能岔開話題:“你們喝不喝汽水?我去拿!”
說著她就下了樓。
薑祁和傅斯越都沒阻攔。
在江綰離開的那一刻,國內的氛圍似乎驟降到了冰點。
傅斯越的手指摩挲著那張還未來得及出掉的麻將,他突然間擠出了一個笑容,想模仿著從前與薑祁相處的模樣,聲音卻沙啞:“薑祁,我們是好朋友,對嗎?”
這話說出口,他竟連一分的把握都沒有。
薑祁懶洋洋抬起眼眸,也同樣朝傅斯越露出淺淡笑意:“如果你不喜歡江綰的話,可以是。”
彆說當朋友了,拜把子都沒有問題。
如果能和江綰結婚,他很願意邀請傅斯越來當伴郎。
但事實也擺在眼前。
很顯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兩個人沒有再聊下去的必要。
傅斯越臉色都白了幾分。
薑祁上下打量了傅斯越幾眼:“我喜歡她的時間未必比你少,當初你沒能做到給她幸福,我就不會看著你傷害她第二次。”
傅斯越怔了那麼兩秒,也明白薑祁這話背後的含義。
他和綰綰當初騙過了家裡,也騙過了薑祁。
可是那時候的他和綰綰都知道,這隻是一個應付謊言而已。
如果綰綰有喜歡的人,大可以和對方解釋清楚。
傅斯越不是真的想懟薑祁,他隻是真誠詢問:“那綰綰當初怎麼沒有選擇你呢?”
傅斯越問出這個問題,就已經有了答案,他的心情也瞬間好了不少。
這說明什麼?
說明綰綰當時不喜歡薑祁!
這一回。
輪到薑祁的臉色變得怪異。
與此同時。
江綰懷中抱著幾瓶汽水回來,看見兩個人沉默不語,臉色一個比一個白,尤其是薑祁,他嘴唇都快沒有血色了。
她連忙放下汽水,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嗬斥道:“都說了空調不要開這麼低!”
瞧把他們倆凍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