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兩個人,以他們倆的智商,江綰絕對相信他們的話。
於是江綰哈哈大笑:“騙你們的!我隻看見了名字,沒看清內容!”
江綰還不知道,其實她這一招,隻詐出來了兩個笨的。
宋顏顏鬆了一口氣。
傅斯越則是愣了一會,隨即又用十分複雜的表情看了宋顏顏一眼。
宋顏顏:“?”
停停停。
這種熟悉的詭異的感覺怎麼又來了?
就隻允許傅斯越在那張紙上寫和有江綰關的事情,就不許她寫了嗎?
憑什麼?傅斯越算哪根蔥?
宋顏顏也不和傅斯越發生正麵“矛盾”,隻是親親熱熱又攬上江綰的胳膊,完全裝瞎。
這是最簡單有效的“回擊”方式。
彆說抱了,傅斯越要是惹毛她,她還敢親呢。
略略略。
氣死傅斯越。
而宋顏顏“無聲的回擊”,被翻譯在傅斯越眼中就變成了——
正宮の從容氣度。
江綰的“縱容”更是讓傅斯越嫉妒,為什麼綰綰從未和他如此親近過(完全把性彆拋到腦後)。
果然……
感情不講先來後到,不被愛的他才是第三者。
而接下來,在大巴車開動之前,導演組給他們每人都發了讚助品牌的雪糕。
傅斯越憂鬱地啃著冰棍。
很甜,但是抵不過心裡苦。
啃啊啃——
啃啊啃,直到“哢嚓”一聲響起。
傅斯越恍惚地感慨:原來心碎真的有聲音,他算是體會到了。
與此同時,他的耳邊又響起薑祁的驚呼:“導演!傅斯越把棍啃斷了!他吐血了!!!”
傅斯越的下唇被劃破了一道小口子,好在不嚴重,兩分鐘就愈合了。
薑祁痛苦麵具。
他真的有點害怕傅斯越了。
害怕傅斯越再這麼魂不守舍下去,他哪天吃西餐能把叉子吃到肚子裡然後一命嗚呼,那他真是背上人命了。
沒辦法。
薑祁也開始盯攝像機看,和剛剛的江綰一樣,盤算著要怎麼避鏡頭,和傅斯越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
雖然移開麥直接說最方便,但傅斯越一定會做出非常浮誇的反應,萬一他大喊什麼“原來綰綰不喜歡女生”之類的,說出去容易被人誤解,影響不好。
薑祁想到了。
到達目的地之後,他開始邀請傅斯越上廁所。
第一次傅斯越說:“我不想去誒。”
平日裡他或許願意陪一下薑祁,但今天真的沒心情。
他隻想一個人靜靜。
過了一會。
薑祁給傅斯越拿了瓶水,看著他喝完了半瓶,又邀請他一起去洗手間。
傅斯越:“你去吧,我們會等你的。”
第三回,薑祁拿著做遊戲好不容易獲得的積分又給傅斯越買了瓶飲料,又監督著傅斯越喝了大半瓶,再次邀請他一起去洗手間。
傅斯越又拒絕了。
兩人這回麵麵相覷,又是同時開口,都充滿不解——
薑祁抓狂:“你這人光進不出啊?”
傅斯越則是十分擔憂:“你腎虛嗎?”
上廁所也太頻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