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站在小健哥身邊的憐兒突然發聲了,帶著滿腔的憤慨。
然後又氣憤地補了一句:“被搶的那個丫頭就是我!”
被壞蛋騙來的那個丫頭是我,被搶來的那個丫頭還是我,是我是我還是我啊。
其實後麵一句不需要補充的,又被騙又被搶,挺丟人的,憐兒還小,畢竟是個孩子。
還沒等西門操回答,憐兒亟不可待地將西門操的罪惡傾訴出來。
西門操一時有點措不及防,一時未及應對,雙珠隻是驚奇地盯著麵前鏗鏗有聲的丫頭。
小健哥忽地笑了,伸手愛撫著憐兒齊腰的腦殼,麵向西門操:“聽到了吧,究竟丫頭是你搶得,還是我搶的,真相已然大白,誰是真正的強盜,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西門操回了神,冷笑道:“黃毛丫頭呱呱亂叫,還當真了。說丫頭是我搶的,有什麼證據,拿出來啊?”
“先前我的兄弟將你不為人齒的勾當當眾揭露出來了,你還要再聽一遍嗎?”
先前馬克浪替小健哥將西門操誘騙憐兒爺孫的全過程細致地講述了一遍,西門操自然聽得清楚,隻不過左耳進,右耳出,一陣風吹過耳朵根而已。
“小兒之言,純粹栽贓嫁禍,本公子難道會聽你們胡言亂語?”
“靠,西門操,你不認賬,還想耍無賴呀?”一邊的馬克浪一聽就冒火,立時竄上前來破口質問。
西門操斜睨一眼,威脅道:“臭小子你栽贓陷害我,老子還沒跟你算賬呢,再敢叫囂,小心你的嘴巴。”
馬克浪腦門竄火,立時回擊道:“小爺日你老母啊,偏要用嘴巴日……”
西門操臉色遽變,惡狠狠地吊起了三角眼。
就在這時,小健哥走上前來,將馬克浪拉在了身後。
還未到開戰之時,仍需保持克製。
小健哥嫣然一笑,麵向西門操:“操公子不承認也就罷了,何必動怒呢。”
“老子沒做虧心事,乾嘛要承認?難道你小子也要栽贓本公子?”西門操一扭頭,矛頭轉向小健哥。
小健哥反問一聲:“還需要栽贓嗎?”
西門操一頓:“什麼意思?”
“你本來就不清白,何須栽贓?”
西門操微微一愣,臉皮擠出一絲陰笑:“你小子的心裡一定在打著本公子的鬼主意,可是無論你怎麼算計,都抓不住本公子的把柄,所以就算想栽贓也沒門。”
西門操看似十分會琢磨人。
卻聽小健哥笑道:“彆說栽贓你操公子,就算真憑實據擺在麵前,你也必定死活不認,對於一個無賴,本少爺又何必去栽贓?”
小健哥又何曾不會琢磨西門操這個無賴。這貨一口一個證據,就算真的證據擺在了麵前,可以想象他的無賴麵孔。
聽罷小健哥譏嘲的口氣,西門操絲毫不覺羞恥,厚顏地乾笑一聲:“既然你小子識趣,又何必浪費時間跟我說這麼多廢話?”
小健哥道:“不是廢話,本少爺是在跟你講道理,你卻把道理當成了廢話,對於你的智商我很無語。”
“狗屁道理,在老子耳中就是一堆廢話,又臭又長的廢話。”西門操瞪起了眼睛。
小健哥歎息一聲:“哎,我的道理都跟你講完了,可就感覺什麼也沒講,算是對豬彈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