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想不出什麼更貼切的詞彙。
隻見西門操瞪著三角眼逼問道:“是什麼?是什麼?”
“是……氓流。”
“……”
“姥姥……變著法咒老子……”
小健哥一攤手,故作沒轍:“流氓不是,氓流也不是,壞蛋也不是,小健沒學問,不敢獻醜了。操公子學問大,你來說,該怎麼說?”
頓時,小健哥對自己的學問徹底失去了信心。
“你他姥姥的,就不會說……說……是老子搞了你表妹……”
流氓!
鄙視!鄙視!
你老子的,就是個臭流氓!
口裡一個勁的鄙視,小健哥目光卻就此一亮,驚呼一聲:“我懂了!假如你表妹不幸被老子搞走了,請問……你會不會帶人去搭救你的表妹?”
還彆說,西門操這“老子”二字委實用詞恰當,從小健哥口裡說出來,格調果然提高了一大截。
其實此“老子”所指本該是西門操的,此時竟而變成了小健哥,卻非西門操所願啊。
西門操愣了一愣,隻覺得大不是滋味,隨即不耐煩道:“少來跟老子說教,你搞你的妹子乾老子屁事,老子隻知道,你要是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打了我的人,傷了我的人,就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如果你小子膽敢不給西門老弟一個交代,老子就給你一個交代。”
這時,隻聽雷劈一聲。
一直伴在西門操身邊的齙牙駒突然發聲了,這粗暴脾氣的竟能沉得住氣靜靜看戲好半天,此時,竟也沉不住氣了,眼見臭小子戲謔好兄弟,不能不插一杠子了。
小健哥輕慢地瞄了齙牙駒一口歪斜的齙牙,轉過臉,反問一聲:“那麼,操兄搶了我的妹子,難道就不該有個交代?”
“臭小子,三番五次誣陷我搶你的妹子,證據呢?你倒是拿出真憑實據呀?沒有真憑實據就是血口噴人,你小子不會連這點智商都沒有吧?”
若說真憑實據小健哥並非拿不出來,應該說若是擺出證據來每一樣都會讓西門操無話可說。
隻是事情發展到現在,憐兒已被救出,再和西門操擺弄證據口舌之爭已無多大必要,何況對方還是個流氓無賴。
眼前要做的就是:
一,若能順利帶憐兒離開狼窩最好。二,若是不能,和西門操一幫豺狼
打一架不可避免,徹底征服對方,以絕後患,才是根本之策。
隻聽西門操繼續叫道:“臭小子,你沒智商不會也沒記性吧,前些日子本公子可是將丫頭賣身的契約出示給你了,上麵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本公子是通過正當法律途徑得來的丫頭,你為何屢次誣陷與我?”
顯然那一紙契約做了手腳,小健哥實在不屑與眼前這個臭流氓拌嘴。
忽聽清清翠翠一聲,像是鳥叫:“大騙子,壞叔叔,那一張契約被你做了手腳,憐兒可以作證,本來憐兒隻想給你當五年丫鬟,你卻把五年改成了五十年,都是你乾的壞事,想要霸占憐兒,憐兒才不要當你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