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叫人家冒牌匠呀,多不好聽啊,應該叫冒牌貨才貼切。”
“嘻嘻。”
“彆笑話人家小木匠了,人家的那個‘班’,可能是斑馬的‘斑’哩。”
“還可能是,石斑魚的那個‘斑’哩。”
“沒文化,石斑魚的‘斑’和斑馬的‘斑’是一個字好不好?”
“魚和馬怎能是同一個字,風牛馬不相及,就你有文化啊。”
麻雀又開始喳喳了。
沒文化不可怕,女人吵嘴才可怕。
都怪小健哥,乾嘛把人家小木匠魯班的名字爆出來,世俗是很有偏見的。
再說,這個魯班可不就是那個藏在地下巢穴裡造贗品的小子嘛,乾這個行業的一般都不願意人前顯擺身份。
可是小木匠魯班卻不在意小健哥揭露自己身份,都是老朋友了,該當赤露相對,於是溫笑著麵對小健哥嬌妻:“小子名叫魯班,不是冒牌匠也不是冒牌貨,更不是斑馬的‘斑’,也不是石斑魚的‘斑’,就是魯班的魯,魯班的班,各位夫人‘汙穢’了。”
小子魯班解釋得很清白,是小健哥的老婆們太誤會了,所以魯班能夠坦然麵對。
“那就不好意思啦,小哥,是俺們姐妹誤會你了。”
“嘻嘻。”
小健哥的老婆們還自鳴得意呢。
卻不知,笑人者終被人所笑。
小子魯班隻是笑笑,不再言語。目光轉過來,與小健哥相對時,二人臉上都浮出了詭詭的笑意。
立在小健哥身後的喜洋洋一瞬間也悟了,瞅一眼少爺,再瞧一眼小子魯班,也露出了會意地笑。
原來少爺早有一手。
隻聽一聲喝:
“你們這些嘰嘰喳喳的麻雀呀,就不能消停會,來者就是客,怎可如此奚落人家,成何體統呀。”
老公公訓話了,帶著溫柔腔,惹得“麻雀們”又是一陣輕微地喳喳。
令狐長思不屑理睬雀媳,轉向了小子魯班,含笑道:“小木匠魯班,你的名字很大氣呀,就不知手藝是否與你的名氣匹配。
這就把你的作品抬上來吧,讓本老爺欣賞一下你高超的手藝。”
“遵命。”小子魯班應一聲,向著身後房門吆喝一聲:“抬進來。”
門外早就候了數名搭手家丁,聽了吩咐,七手八腳抬著一張大圓桌就邁進屋裡。而後利索地將飯廳裡的長方大桌撤下,換上大圓桌。
擺放妥當。
眾人定眼一瞧,眼前頓時一片亮堂。
小木匠的手藝光彩照人。
一張大圓桌約莫有一丈圓,派氣大氣,造型彆致,精工細致,沒有一絲粗糙之處,也不知用得什麼木材,花紋層疊疏密有致如山如水如畫,清漆粉刷下若隱若現,更顯高端雅致,而且還沁著一股淡淡的木香,說是木香,聞起來又像花香,還帶著草香,怡人心神。
最為彆致之處,圓桌竟有兩層,上層圓盤小些,下層圓盤大些,看似靈巧嵌合一起,十分古怪的立體結構。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特的飯桌,竟然還分上下兩層,這在那個年代簡直就是奇哉怪哉的設計。
一張吃飯的桌子而已,為何設計兩層桌麵,一層桌麵就可以擺放碟碟碗碗,為何還要再疊加一層,豈不是戴著鬥笠打雨傘——多此一舉嘛。
這叫什馬怪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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