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餘樹站著不動,悠馬很疑惑:“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遇難的探員有沒有傳遞信息之類的?”
這句話將餘樹從震驚中喚醒,他這才想起從那兩個頭顱中拿出的紙條還被他藏在衣服裡。
“沒有任何的信息。”
悠馬回答道:“那就是了,趕緊出去吧。”
餘樹緩緩走出辦公室,神情凝重,開始在自己的口袋裡仔細搜尋。
他先翻找了大衣口袋,然後是褲子口袋,最後是背包,卻完全想不起自己把那兩張帶血的紙條放在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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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哪裡呢?”
他舔了舔手指,凝視著自己的棕色衣服,心中湧起一陣不安。
他馬不停蹄地趕回家裡,原本半小時的路程,他隻用了十五分鐘。
此時,幽雅正準備把衣服扔進洗衣機,聽到餘樹回來,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出來迎接他。
“你怎麼回來了?”
餘樹氣喘籲籲地對她說:“我的大衣,我的大衣裡有我需要的東西,我回來取一下,你沒看裡麵的東西吧?”
幽雅搖搖頭:“沒有。”
“那就好。”
餘樹接過衣服,從口袋中摸出那張紙條,順便又摸出那個銀白色的手機,借機說道:“這東西是上麵交給我的,可不能丟了。”
幽雅點點頭,表麵上她沒有說什麼,但她要洗衣服,怎麼可能不檢查裡麵的東西。
白色的手機,帶血的紙條,紙條上還寫著一段讓她費解的話語:“周六早上,湖中心公園。”
“為什麼是周六?為什麼帶血?”
疑問在她心中縈繞不去,不過她已經不是警察了,何必管這些事呢?她抱起剩下要洗的衣服,再次走進洗衣房。
...
此刻,彩虹暴徒惠南心中的疑問比幽雅還要多。
他端坐在辦公桌後,雙腳慌亂地顛著,手中不斷轉動著一根圓珠筆。
在他麵前的辦公桌上,一張照片倒扣著。不知為何,這張照片讓惠南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焦慮。
這時,一個小弟走進辦公室,向惠南彙報:“已經一天了,蒙多的追蹤器依然沒有反應,卡諾和星現在也是失蹤狀態。”
“嘭!”
惠南一拳砸在桌子上,臉色陰沉,看起來十分可怕。
“蒙多,蒙多怎會失蹤?他可是最強的,難道桑迪比他還強不成?城市之王的預測果然沒錯。”
他麵色凝重,懊悔不已。
一陣令人心悸的寂靜過後,小弟問道:“現在該如何是好?要我通知城市之王嗎?”
“不,若是他知道是我未加派人手,定會親手殺了我的。這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啊!”
一天之內竟連續損失兩名大將,而且還是在湖心會議開始的前兩天,這巨大的壓力讓惠南瀕臨崩潰。
此時小弟不合時宜的插嘴了:“惠南,你說蒙多會不會對薩魯諾幫出賣我們。”
聞此,惠南眼神空洞,仿若癲狂般拿起手槍便朝小弟開火。好在子彈隻是與小弟擦身而過,未擊中他,隻射在一旁的牆上,揚起陣陣輕煙。
“不要在我麵前詆毀蒙多,他絕不會出賣我,他是我的兄弟!”
而此時小弟已被惠南這一舉動嚇得神誌不清,連滾帶爬地逃離了此地。
惠南扯了扯領子,深吸一口氣,拿起桌上的照片端詳起來。
那是一張合照,他和蒙多的合照,隻見照片中的兩人手腳皆被捆綁,傷痕累累。旁邊站著一個麵帶微笑的中年男子,他拄著拐杖,手指著兩人,似乎在對著鏡頭說著什麼。
這張照片喚起了惠南痛苦的回憶。他凝視著照片,他的表情越發冷峻,憤怒在他臉上彌漫開來,仿佛要咬碎牙齒一般。
“霍桑迪,薩魯諾家族,你們終將為這一切付出代價。”
城市的另一角,薩魯諾家的秘密據點內,桑迪正端坐在沙發上。他麵前放著美酒,嘴裡叼著雪茄,左右各有一名美女相伴,好不愜意。
而在他的正對麵,蒙多被鐵鏈捆吊在天花板上。
他四肢儘斷,胸口被切開,露出裡麵的植入體,鮮血不斷滴落,可即便如此,他依然頑強地活著。
桑迪坐直身子,將雪茄的煙灰彈入酒杯,然後把那杯沾有煙灰的酒遞給旁邊的美女。
美女毫不猶豫地一飲而儘,這讓桑迪興奮不已,立刻掏出兩張百元大鈔扔到她頭上。
“這才是生活的本來麵目啊。”桑迪感歎道,接著轉頭對蒙多說:“所以你現在願意告訴我你為誰工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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