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兩個小時之前，惠南站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手腳冰冷，四肢發抖。
星端來一杯熱水遞給惠南，並抱怨道：“我告訴你了，你應該讓我待在你身邊的。”
惠南顫顫巍巍的反駁道：“我沒辦法改變城市之王的意願，他讓我一個人和他去下水道就隻能我一個人去。”
“那他到底做了什麼？他有告訴你什麼嗎？”
“你甚至都不敢相信他能做出什麼。他在我的麵前把市長撕碎，他隨手一揮我就會蒸發，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他絕對已經知道了！”
惠南越說越激動，甚至直接站了起來。星見狀立馬扶住惠南，勸慰道：“你知道那都不是真的，他是在玩弄你的心智。”
惠南突然大吼道：“我的的確確摸到了他變出來的東西！市長的腦袋當時就在我的手上！”
“市長現在就在台上演講，他的腦袋怎麼可能會掉呢？”星將牆壁上的電視打開，裡麵正播放著市長講話的直播。
“是他複製了一個假的市長，然後再把他撕碎了。”
“你說那個腦袋在你手上，現在在哪呢？”星大聲地問道，惠南這下犯了難。
“本來是在我手上的，但是餘樹一走那頭顱就消失了。”
星穩住惠南，耐心地說道：“你好好想想，你肯定錯過什麼細節了，一些很重要的細節。”
“細節？”惠南立刻開始回想，從餘樹帶他進入下水道，一直到餘樹瞬移消失，他到底錯過了哪些細節。
“拜托了，惠南，你說的完全前言不搭後語，肯定有什麼細節漏掉了，致命的細節。”
“致命的細節？”惠南緊皺眉頭。“他要必須靠近目標才行，這算不算細節？”
星一臉無奈：“戴爾已經跟我們說過這個了，沒有用的。”
惠南突然變得暴躁起來：“我也不知道，我太緊張了完全忘了！”
就在這時，卡諾突然衝進房間，驚慌的通知到：“不好了，微笑先生被殺了。”
星立刻拍案而起，大聲問道：“怎麼回事？誰做的？”
“不知道。我們隻是上個廁所的功夫，不到十五秒，微笑先生的心跳就停止了。”
“這不可能！你在說謊！我們是毫無弱點的，就算大腦碎成兩半也能活下來！”星大吼道，卻被惠南攔下。
惠南已經從剛才的狀態緩過神來，耐心的問向卡諾：“到底發生什麼了？微笑先生是怎麼死的。”
“他的頭被掰了下來，整個脖子都被劈斷，醫生檢查過後確認他已經腦死亡。”
“撒謊！”星不知為何怒不可遏，惠南再次叫他冷靜，分析道：“現在不是爭對錯的時候，現在的問題是到底誰殺死了微笑先生？誰知道微笑先生？”
“除了我們的人，沒人知道了。”卡諾如實回答道。
“還有情報局的人，但情報局的人不會殺害同事的。”星也補充道。
“還有獨牙和醫生，獨牙殺他也不是不可能。”惠南再次分析道。“不管怎麼說，如果是獨牙乾的，我們就要先......”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星上前拿起電話，遞給惠南說：“是獨牙打來的。”
惠南接過電話，連忙接通，隻聽獨牙說道：“沒有時間了，餘樹出現了，就在光電公司的門口。我現在被警察困住了，你必須......”
惠南當機立斷掛斷了電話，星立刻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惠南強裝鎮定：“沒事，獨牙說他被遊行的車隊困住了，要我們去解救他一下，不過他應該一會就能出來，一切都沒事的。”
星眼睛微眯，似乎已經讀懂了他的心思，於是借口有事帶著卡諾走出房間。
來到房間外，星憂心忡忡的對卡諾說道：“惠南的精神崩潰了，我們不能指望他。”
卡諾有些疑惑：“什麼意思？”
“城市之王可能已經開始行動，而現在已經來不及解析薩布裡尼的手機了。一旦讓他拿到光電公司的數據他就再也無人可擋。所有人都會被他奴役的，你能想象出那樣的世界嗎？”
卡諾搖搖頭，問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去光電公司門口看看有什麼異常，越快越好。不要貿然行動，提前和我說。還有你拿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