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燼的問話,讓在場許多人忍不住又是一陣議論。
女性金色怪物?
銀金發色?
那些凶殘恐怖的金色怪物裡,還有這樣的啊?
大魔王專門問這位又是什麼意思?
這位很特殊嗎?
應該也是那種能交流溝通說話的怪物吧?
太離譜了。
大家都是同樣的時間線。
為什麼大魔王老是能見到超出他們認知的東西?
而且還是災變第一天就遇到了。
什麼金色巨人,還有特殊的金色怪物等等。
要知道他們的第一天,除了苟著逃命就是被追著逃命。
哪怕不少人僥幸覺醒異能,不太害怕單對單的喪屍,以及少量的怪物。
可遇到小規模成群結隊的,也隻有瘋狂的逃。
就更彆提在大規模成喪屍海的環境下,去遭遇什麼巨人,能說話的金色怪物...
特彆是那些知道,葉燼曾在青鸞某處食堂,遇到過金色巨人的大學生們。
心裡更是複雜。
沒想到大魔王在災變第一天,就經曆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除了擊殺那頭金色巨人,傍晚還有更多的奇幻曆程。
令人驚奇的能交流的金色怪物,大魔王在第一天就知道了。
而他們...
從始至終就隻能在喪屍和怪物的追逐下,慌不擇路的逃命。
“銀金發色的女性怪物?”
相較於心情複雜的人們,被葉燼提問的劉傑也愣了愣。
他腦中迅速回想那個傍晚看到的一切,隨後肯定的搖搖頭,“我沒看到,金色怪物中也有女的嗎?”
“這樣啊。”
葉燼沒有再回答劉傑。
而是輕聲自語了一句。
他問劉傑這個問題,其實是想判斷一下。
那些行蹤詭秘的智慧種們,是隻在他麵前出現,還是會不介意在任何人麵前展露行跡。
不過此刻這劉傑的回答說明,大概率是前者。
也是。
從那數次避開人群,隻在自己麵前露麵的智慧種女王,以及今天那位智慧種希維來看。
它們似乎都不願意在人類麵前露麵。
哪怕那位自傲的希維,算得上是在不少人麵前出現,但如果不是自己殺死了它。
而是它殺死了自己。
那在場的人也逃不了死亡,它出現的畫麵,自然也不會被傳遞出去。
看來。
隻有自己,似乎有些‘特殊’,見了它們多次。
在今天之前,關於智慧種。
其他人彆說見過,連聽都沒聽過。
‘是了,就算是上一世,也根本沒人知道金色怪物中,還有智慧種存在。
所有人都隻知道,在極端天氣來臨後,金色怪物們徹底失去身影,此後世界幾乎全被喪屍和超速成長的動植物占領。’
葉燼不清楚這些智慧種怪物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為什麼會在極端天氣後消失。
消失後又乾了什麼。
但從今天那頭名叫希維的智慧種怪物行為推斷,自己大概是得罪了其中的某些家夥。
不然那家夥不至於會想著前來殺死自己。
‘但應該不是得罪的那位女王吧?她之前的反應,似乎對我很有些興趣,不是想殺我的樣子...
話說它興趣來源於哪兒?我足夠強?’
葉燼可是很清楚,能多次見到那些智慧種,並不是自己真的很‘特殊’。
而是自己足夠強。
強到對麵每次見麵,都拿自己沒辦法。
不然光是那晚女寢天台的蛇蜈。
就足以殺死,除自己以外,任何第一次見到它們的異能者了。
‘我得小心一些,今天弄死了它們中的一位,指不定接下來會怎樣瘋狂報複我。
雖然打過一番後,覺得它們不算強,但萬一用什麼超凡科技...
看來要儘快得到葉傾的異能,然後準備離開青鸞了...’
葉燼默默的想著。
他不懼怕那希維水準的智慧種,但萬一接下來出現更強的,或者使用超凡科技的...
葉燼一直以來都十分自信,但他並不自負。
對於一群能讓這顆星球進入末世,開啟進化路途的星外族群。
他不得不高看,也不敢不高看。
“那什麼...葉燼同學...大佬...你願意放過我嗎?我真的願意做牛做馬,隻求你彆殺我...”
劉傑見葉燼在問了一個問題後,視線就不再落到自己身上。
本就忐忑的心中,當時就變得越發不安,在等了幾十秒後,看見葉燼還沒有給自己答案,於是便壯著膽子又問了一次。
他的語氣惶恐又近乎哀求。
看得出來,劉傑是真心想脫離那群罪犯,從而投靠葉燼。
被劉傑打斷了思路的葉燼,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聞言後,隻是看了看對麵那群緊盯自己,卻默不作聲的汪誌傑一行。
然後便對著不遠處依然跪著的劉傑道:“那邊手握那麼多高爆手雷,足以讓我投鼠忌器,特彆是有那翻盤的底牌,為什麼你還要選擇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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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
什麼底牌?
那些手雷就是底牌嗎?
劉傑看著葉燼自始至終平靜從容的神情,選擇相信自己內心的直覺,他道:“大佬,他們不知道您的厲害,我可是見識過的,你是怎樣的存在,他們根本不清楚!”
“哦?你這麼信任我?”葉燼饒有趣味的反問一句。
看見其忙不迭的點頭,葉燼笑了笑,正要接著說點什麼。
卻聽到一聲槍響,同時還有汪誌傑的大罵:“嗎的,敢當老子麵反水?想當叛徒,那老子就先弄死你。”
隻是。
槍聲雖響起。
但卻沒看到人死亡。
特彆是被射擊的目標人物劉傑。
他好好的。
渾身沒有一絲傷口。
臉上隻有慌亂恐懼以及不知所措。
有眼尖的異能者看到了先前‘汪誌傑突然開槍,以及開槍之後劉傑卻沒事’的全過程。
此時震撼的喃喃出聲:“那射出的子彈...竟突然...碎成粉末了...”
他是眼睛部位的異能覺醒者。
因此很清晰的看到,那汪誌傑單手舉槍扣動扳機後。
一枚狹長的金屬子彈,咆哮著衝出炙熱的槍管。
然後以他都差點捕捉不到的速度,徑直奔向那跪著的劉傑腦袋。
卻在快要接近劉傑身前一米附近的時候。
那枚子彈,忽然就碎裂成為了金屬粉末。
它仿佛遭遇了不可抗力的能量,無聲無息的就化為齏粉,飄飄灑灑的掉落在了地麵。
也正是因為這種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