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卷已給夏茶,不過我這裡還有一份拓本。”
老農從腰間的儲物袋裡取出一份卷軸遞給蘇誠。
蘇誠將拓本卷軸拿在手裡,收回自己身上的威壓。
“老農,我會將此事稟告副宗主,到時候記你一功。夏茶靠煉體引氣入體,按照宗門規定,可為雜役弟子。今日由我引你入宗門,你可入主峰。這是你的身份玉牌,你滴入一滴血便可認主。”
蘇誠手一揮,一枚藍色玉牌落入夏茶手中。夏茶戳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上麵,那枚玉牌光華一閃,按照她的想法變成拇指大小。見此,她將玉牌係在腰間。
蘇誠將腰間的玉葫蘆解下往空中一丟,玉葫蘆變成大葫蘆飛落到大講堂外麵的廣場上。
“如此,丹秋,夏茶,隨我一起回宗門。”
蘇誠丟下一句話,飛出大講堂落到大玉葫蘆上麵。
“是,蘇師叔。”
“是,蘇師祖。”
夏茶和丹秋一起答應,兩人與老農等人告彆,然後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走出大講堂登上玉葫蘆。
玉葫蘆在空中微閃,化作一道流光朝悟道宗飛去。
在外麵一年,夏茶對於這片大陸的勢力劃分有了清晰的認知。做為三宗一門一閣之一的悟道宗,乃是繼承道統的古老宗門,其淵源可溯源至仙界道祖。數千年前,開山祖師吳道之在一處秘境裡得到道祖傳承,在大陸西部建立悟道宗。宗門以“悟道”為名,強調心性修煉與自然解脫。一千多年前,吳道之化神飛升,宗門由其關門弟子吳道問執掌。
吳道問醉心修煉,他修煉至元嬰巔峰以後開始閉關,把宗門裡的瑣事大都交給副宗主明聞舟和親傳弟子蘇誠處理。
一路上,丹秋閉目穩固境界,夏茶則被蘇誠喊到一旁問話。
“夏茶,那日秘境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細細給我說來。”
蘇誠迎風而立,端的是一派仙風道骨,隻是看向夏茶的目光依然犀利無比。
夏茶定定心神,將早就想好的說辭又講了一遍。
“你是說那龍女直接將蘇洙變成了石雕羊。”
再一次從彆人嘴裡聽到自家弟弟變成了石雕羊,蘇誠的心情變得極差。
“是的,誰也沒想到龍女會突然發難,除了蘇管事,還有好幾位宗門弟子被變成石雕羊。”
夏茶小心翼翼地回答,心神繃的緊緊的,就怕哪裡露餡。就在她以為蘇誠不會再問什麼的時候,她聽到他繼續丟出一個問題。
“那你是如何在秘境坍塌中活下來的?”
夏茶怔了怔,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在神筆中沉睡的夜叉。她稍微停頓了一下下,說道:“我很幸運,得到了龍女賜福,在被秘境坍塌的衝擊力衝出去的時候,我並沒有受到傷害,而是在空中隨著碎石飛了很久,最後降落在西部邊陲。”
“西部邊陲?”蘇誠眼底閃過質疑之色:“你一個凡體是如何在那邊活下來的,去了那地方煉氣期巔峰修士都不一定活著回來。”
“這全是星衍煉體術的功勞,我自煉體以後,身體素質幾乎能達到煉氣一層的水平,隻要不往妖獸跟前湊,在西部邊陲還是餓不死的。”
夏茶把自己在西部邊陲鎮妖城的經曆撿能說的說了一些,蘇誠聽了,倒是對她高看了一眼。鎮妖城最近發生的幾次獸潮他也聽說過,夏茶講的與他聽說的完全一致。如此,經過一番盤問,蘇誠對夏茶的懷疑減輕了許多。
“你是我引進宗門的,以後在主峰好好修煉,若是有需要,可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