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二伯怎麼可能會嫉妒。”京永良被京黎舒的話激得滿臉通紅,急忙辯解,聲音都提高了幾分。
“哈哈哈。”京黎舒笑得快直不起腰了,搭著司徒昭的肩膀:“是不是隻有你自己心裡清楚咯。”
京永良覺得全場的目光都在看他,灼熱的視線讓他尷尬至極,低罵了聲“胡鬨!”就坐下了。
坐定後,他餘怒未消,斜眼瞥向身旁的兒子京黎昕。
隻見這人跟個沒事人一樣,穩穩當當坐著喝茶,見老爹被人當眾奚落也沒有半點動靜。
怕不是死了。
京永良瞪了他一眼。
“爸,眼睛抽筋了?”京黎昕放下茶杯,隨口一問。
“沒有,喝你的茶。”京永良一字一頓,語氣很重,但說話聲又很低。
“好啦,那這事就這麼定了,訂婚宴在兩個月後舉行,永旭,你和親家布置吧,需要什麼和小周說。”
京永旭連忙起身,臉上堆滿了笑,恭敬應道:“是。”
京老爺子這一拍板,這事兒便板上釘釘,這麼安排妥當了。
司徒昭不喜歡京黎舒的觸碰,往旁邊挪了挪。
京黎舒的手沒了支撐點,掉在了半空,臉一怔,又恢複正常,眉眼間依舊帶笑,但靠近司徒昭壓低聲音說了句:“你嫌棄什麼呢?是你自己同意聯姻的,現在在這嫌棄?”
司徒昭扭頭不悅地看了她一眼。
“行行行,不靠就不靠,搞得誰愛靠一樣。”京黎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了句,抱胸靠到椅子另一側,離司徒昭遠遠的。
兩人一看就沒什麼感情,但誰在乎呢?
司徒昭靠聯姻鞏固繼承人位置,京黎舒靠聯姻取得司徒家幫助坐上繼承人位置。
兩人各取所需,感情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交易物品。
【哎呦,這下女兒可要傷心死了,我可太心疼了】
【是這樣沒錯,不過我覺得她也有錯,直接拋下司徒昭和林飛走了】
【樓上胡說八道!溫言那是想讓司徒昭吃醋,誰讓他老是對她不溫不熱的,除了行為親密點,眼神裡你自己看看,有愛意嗎?】
【沒有嗎?我看著兩個人兩情相悅啊,明明都是林飛的錯,偏要帶走溫言】
【瘋狂支持,林飛哪冒出來的炮灰也不知道,男二人呢?男主來訂婚了,男二也不見人影。】
【好像謝銘恒都沒怎麼在溫言麵前晃悠,難道男二也崩了?】
【說起這個,謝蒼笙早就崩沒影子了,我可樂見其成了,不欺負我寶貝女兒怎麼樣都行,但是男二怎麼就崩了,他崩了還怎麼給溫言保駕護航?】
【說起謝蒼笙......她是不是就在那坐著......】
【我靠,怎麼宋康年也在那,兩人離這麼近,不應該要報複謝蒼笙嗎?】
【我早在幾個月前嗑他們兩個了,男帥女美,性張力拉滿,入股不虧,快來加入我啊啊,招手招手】
李老今天隻是個客人,來湊個熱鬨罷了。
現在熱鬨看完了,就想走了。
拉著謝蒼笙和宋康年,帶上京老爺子一塊去吃飯。
他真的好愛吃飯,每頓都是中餐,倒也會吃,每次都是頂級美味。
吃完飯,謝蒼笙到家,又是被李老送過來的,也捎帶個宋康年。
李老那揶揄的眼神看得謝蒼笙發毛。
但謝蒼笙也終於放下心來,今天盯了宋康年半天,也沒見他告狀甚至連那些痕跡都掩得嚴嚴實實,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俞暮:姐姐,我先還你1000,還剩1500,應該下個月就能還您
[轉賬1000元]
謝蒼笙窩在沙發一角,兩條又細又白的腿就這麼靠在對麵的扶手上。
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手機。
頁麵停留在俞暮的消息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