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蝶珂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震驚與憤怒,大聲嚷嚷:“我靠......居然有人給你們下藥,京家的安保是吃乾飯的嗎?”
謝蒼笙無奈聳聳肩,又歎了口氣:“反正事情是這麼個事情,下藥的人後麵被京老爺子抓了,應該沒什麼好下場。”
“那......那他技術好嗎?”沈蝶珂眼睛一轉,話題像坐了火箭一樣轉到這個有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題上。
謝蒼笙又喝了口酒,臉頰微微泛紅。
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害羞。
“......我覺得我的技術挺好的。”
沈蝶珂默默對謝蒼笙豎起大拇指。
“笙寶,不愧是你。”
“......”
謝蒼笙皮笑肉不笑地轉移話題:“叔叔沒讓你相親?”
“那我覺得是不可能的。”
沈蝶珂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那語氣斬釘截鐵。她撩了下耳邊垂落的金發,昂著下巴看人,悠哉遊哉晃著小腿。
那樣子看起來真的超級自豪又自戀。
“我就想問這世間有哪個男的能配得上我?”
沈蝶珂跟那些人也就隨便玩玩,要是真到結婚那一步是不可能的。
難不成還為了一棵大樹放棄整片森林嗎?
當年沈蝶珂初到國外,謝蒼笙陪著去了一個月。
某天,兩人喝了點威士忌走在大街上,都有點暈乎乎的。
沈蝶珂突然就像被什麼定住了,眼睛都直了,任憑謝蒼笙拽也拽不動。
“帥哥!”
謝蒼笙順著沈蝶珂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挺帥的。
痞帥的那種。
人一時沒看住,沈蝶珂就直接往那帥哥撲過去。
“哈嘍,帥哥,可以摸下腹肌嗎?”
以為她很有禮貌地問了一下,但實則上了手才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調戲。
謝蒼笙還有意識,趕緊上去道歉,拉住沈蝶珂。
“摸一下怎麼了?帥哥這麼小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朋友喝醉了。”
後來謝蒼笙就回國了,又聽說兩人後來糾纏在一起,那人找沈蝶珂要名分,她不給,直接跑路。
謝蒼笙和她說一樣又一樣,說不一樣也不一樣。
她同樣喜歡隨便玩玩,享受那種新鮮和刺激帶來的短暫愉悅,之前隻是因為要追司徒昭,保持人設控製住這種心思。
但是她不又像沈蝶珂那樣感受愛情,她不懂什麼是愛情。
在她狹隘的認知裡,愛情是不切實際的東西,毫無意義可言。
基於這樣扭曲的認知,她在對待男人時,有著冷酷又現實的分類標準——有用和沒用。
有用的多費點心,等無用了再一腳踹開,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無用的男人更是滾一邊去彆來擋道,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
而人這種有思想有情感的生物,在她眼裡是難以掌控的不穩定因素。
隻有物品才能滿足她極端的控製欲和掌控欲,因為物品不會反抗,沒有自己的想法和情感。
她可以隨心所欲地支配它們。
酒吧另一邊。
宋康年過來的時候直接坐電梯去的包廂。
燈光昏暗迷離,音樂聲隱隱約約從大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