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蒼笙剛來怎麼就走了?”謝父見謝母下來,逼問道“你做什麼了?我還沒從她那知道點新消息。”
“我也沒做什麼,我把我娘家給我的嫁妝送出去而已。”謝母神色有些慌亂,下意識地絞著手指,聲音也低了幾分。
謝父一聽,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晃蕩,“誰讓你沒事找事的?”
“我......我隻是想和她緩和一下關係。”謝母被謝父的怒吼嚇得一哆嗦,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想著把嫁妝給她,她說不定能念著我們點好,以後能多親近親近。”
“親近?”謝父冷笑一聲:“她那個白眼狼會因為這點東西就和我們親近?”
“你也不看看她現在攀上誰了,野心大著呢,眼睛裡哪還有我們這個家!”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通過她和李老搭上線,你倒好,把這麼好的機會給毀了!”
謝父停下腳步,看著哭泣的謝母,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你現在馬上去把她找回來,看看她和李老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
謝母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謝父,猶豫了一下說道:“她現在肯定還在氣頭上,我去找她,她肯定不會理我的。”
謝父眉頭一皺,眼神變得更加嚴厲:“不理?她有什麼資格不理?我們養了她這麼多年,她為這個家做過什麼?”
“現在是我們需要她的時候,她就得乖乖聽話。你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以後就彆想再管家裡的事了!”
“父親,彆怪母親了,咳咳。”謝銘恒插嘴道:“蒼笙說過段時間會來陪我的。”
謝父哼了一聲,對著謝母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車上。
窗外是不斷倒退的道路。
謝蒼笙抱著兒時的寶藏盒子,身上的衣服被沾上了灰塵也毫不在意。
她將車窗打開。
呼嘯的風瘋狂地吹著她,讓她漸漸平靜下來,原本緊繃著顫抖的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恢複健康。
她靠在座椅上,眯著眼睛看著外麵的景色,披散的頭發揚起,風灌進她的鼻子裡,讓她有些呼吸不暢。
於是她把車窗關上了。
她看著懷裡的箱子,手指隨意撥弄著密碼鎖。
她又想了幾個密碼。
還是錯誤。
謝蒼笙漂亮的小臉繃得緊緊的,沒轍。
——反正也不會丟,就這樣吧,改天看看能不能暴力拆除。
到了家,謝蒼笙打開燈。
現在還是白天,但謝蒼笙家裡常年閉著窗簾,不開燈隻能看見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將那箱子擱置在茶幾上,一整個人窩在沙發裡。
今天周五,下午沒課。
明天周六,要和沈蝶珂一起去d市。
本想就這麼待一下午,但天不隨人願。
李老找她來了。
“喂,小謝啊,你而家得唔得閒啊?”
“有空的,怎麼了李爺爺?”
“那就正好啦,過來京家這陪我啦,我好久沒見你了。”
“好,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