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地打開挎包:"少廢話,今晚安排兩個。"把挎包推過去,"要多少自己拿。"
領頭那人盯著鈔票咽了咽口水,壓低聲音:"有幾個已經被我們拿下的可以..."他擠了擠眼睛,"其他的真不行。"
我指了指崔秀姬:"這個行不行?"
領頭那人露出猥瑣的笑容:"這個可以..."
我又指向另一個大波浪姑娘:"這個呢?"
他豎起大拇指:"老板好眼力,這個也行!"
我把挎包推到他麵前:"自己拿。"
他興奮地數出五千塊錢揣進兜裡,手還在微微發抖。
我嗤笑一聲:"瞧你這出息,怎麼不全拿了?"
他搓著手賠笑:"老板,這些老師就值這個價..."湊近些低聲道,"您以後多介紹些像您這樣的大老板來,我還能給您優惠。"
"砰!"
柳山虎手中的玻璃杯突然爆裂,碎片紮進掌心。
我趕緊打圓場:"喲,還懂得細水長流啊?"指了指門口,"行了,讓其他老師回去吧,就留這兩個。"
領頭那人連忙對同伴使了個眼色。不一會兒,包廂裡隻剩下崔秀姬和那個大波浪的姑娘。
柳山虎的血滴在地毯上,暈開一朵暗紅的花。
我對領頭人說:"走吧,我跟我兄弟想找個地方談戀愛。按規定你是不是得跟著?"
他連連點頭。
我們出了包廂,上了我的W220。兩個女孩和那頭領擠在後排,柳山虎坐在副駕駛。
那頭領一上車就興奮地摸著內飾:"這就是奔馳!"他激動得聲音發顫,"我們偉大的太陽,他的三皇子最迷戀的就是奔馳車..."
我冷笑一聲:"那他挺有品味,也挺會享受的。"餘光掃向柳山虎。
他正麵無表情地看向窗外,右手緊緊的捏著車把手,要不是為了查知道妹妹的下落,那棒槌的腦袋早被擰下來了。
到了酒店,我對領頭人說:"你在大堂等著。"
說完把崔秀姬往柳山虎懷裡一推,自己摟著大波浪走向電梯。
電梯裡,柳山虎緊盯著樓層數字,崔秀姬在他懷裡微微發抖。
到了八樓,我衝柳山虎使了個眼色,摟著著大波浪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大波浪就主動抱住了我。
她像隻溫順的小貓,不斷用棒語說著"思密噠"、"安堆",聲音柔媚入骨。
我不禁想起今晚的所見所聞。覺得這些女孩為了生活,努力的在異國他鄉拚命的乾活卻隻能換來微薄的薪水。
回頭看看自己,在這個本該奮鬥的年紀已經財富自由,不用為錢而發愁。
想到這裡,我就無比感恩慶幸遇到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