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去尋求幫助啊,"我建議道,"還能拿個南棒身份。"
柳山虎搖搖頭:"我以前在南棒執行任務時,乾掉過不少人。"
他神色凝重:"而且我身份特殊。就算被官方接回去,結局難料,但肯定跟坐牢沒區彆。"
我對他說:"那你就跟我先回莞城吧。先把身份的問題解決了,以後有機會我再送你們出去。"
柳山虎看著我,鄭重地說:"張辰,謝謝你。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對我這樣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能如此相待,我暫時留在你身邊。"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隻要你能帶我們三個活著,以後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
我點點頭:"好,以後大家一起賺錢。"
回去的路上,我望著窗外問道:"你妹妹一個人去南棒,舉目無親的,你不擔心嗎?"
柳山虎目光平靜:"從小父母雙亡,恩熙很獨立,去哪都能活得很好。"
他嘴角微揚:"特彆是能離開那塊土地。可惜愚昧的人還是太多,我也是這次才真正見識到。"
車子經過那家北棒特色餐廳時,我發現大門緊閉。還沒等我開口,柳山虎就輕描淡寫地說:"姑娘們都去尋求庇護了。"
他頓了頓,語氣平淡:"至於那幾個人渣,我已經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了。"轉頭看我一眼,"放心,做得很乾淨。"
我忍不住咳嗽一聲:"專業的事,還得是專業選手來乾。"
回到長安後,我沒有立即送柳山虎回去。我先聯係了李大炮,約在長安酒店見麵。
我在酒店開好房等他。沒多久,李大炮就風風火火地趕來,手裡還拖著一個行李箱。
"炮哥。"我招呼他。
李大炮咧嘴一笑,二話不說拉開行李箱拉鏈,將裡麵的東西一股腦倒了出來。
密密麻麻的護照身份證鋪滿了整張床。
"阿辰,這些都是人在粵省漂到失聯的,"都是真真的!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沒有我再找人拿。"
他隨手撥弄著床上的證件:"這玩意兒,多得很。"
我和柳山虎站在床邊,看著鋪滿一床的身份證件。
"慢慢挑,"我對柳山虎說,"幫你的手下也儘量找些年齡相貌相近的。"
我拿起電話叫來客房經理:"再開一間房,順便叫個最漂亮的音樂老師過來。"
不一會兒,經理送上來一張房卡:"張總,老師已經在房間等了。"
"行,你去忙吧。"我接過房卡,轉身遞給李大炮,"炮哥,去隔壁學學音樂吧,我們這邊慢慢挑。"
李大炮咧嘴一笑:"老弟,你也太會了吧?那哥就不客氣了!"
他一把抓過房卡,迫不及待地衝出房門。
我和柳山虎足足挑了整整兩個小時,才勉強給每個人選出兩張相貌相近的證件。
至於伊萬,這個金發碧眼的樣貌,實在找不到任何相似的證件。
"沒辦法,"我收起剩下的身份證。"
柳山虎將選好的證件仔細收好,:"這些應該夠用了。"
我又隨手抓了一把證件塞進包裡,以備不時之需。
時間差不多了,李大炮也心滿意足地從隔壁回來。
"炮哥,"我拍拍他肩膀,"今天還有事,改天叫上老王一起聚聚。"
李大炮爽快地點頭:"行啊,下次我做東!"
我從包裡掏出一遝鈔票,也沒數,直接塞到他手裡。
"這不行,"李大炮連忙推辭,"舉手之勞而已。"
"你找人幫忙也得還人情,"我堅持道,"彆跟我強。"
李大炮這才收下,咧嘴一笑:"那就謝了,老弟!"